可是他低估了東條志的變態,只見東條志雖然被打了,卻不痛不癢似的,臉上露出一個亢奮變態的笑容,
“打得好,不過你們打不死我的,我家有錢,我有精神病證明,你們拿我沒辦法,我還會來的,我還要吃十個八個美麗的華國少女,她們都是大學生,特別美味,哈哈哈”
錢領導和王警官再次怒發沖冠
同意引渡那幾個人面紅耳赤,再也忍受不住了,走到一旁去打電話。
東條凜看見了,連忙問,“你要做什么”
那人沒有回答他,打通了電話之后,飛快地說道,“犯罪嫌疑人東條志知道可以引渡回國,當場對我們放狠話,說還會再來,說華國的女孩子美味,物化華國女性,言辭囂張,具有潛在危險,我強烈反對讓他引渡回日本”
東條凜忙讓身邊的譯員翻譯,聽完了,臉色沉了下來,卻沒有說什么,而是等待那邊的答復。
蕭遙看向打電話的官員,希望能聽到好消息,讓這個狗日的東條志被禁止引渡,留在華國判刑。
錢領導喘著粗氣,憤怒地把槍收回來。
蕭遙看了陶賀一眼,皺了皺眉。
這時陶賀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看,拿起手機,“蕭遙,我出去接一下電話。”
蕭遙沒看他,目光直直地看著東條志,點點頭,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陶賀急著接電話,安撫性地拍了拍蕭遙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而這時,打電話的官員臉色變了變,
“不是我們故意激怒他,是他故意激怒我們,主動挑釁我們強烈認為,這樣的危險分子不能引渡,得在華國受審判刑,不然華國還會有無辜女大學生被殺是的,希望你們能聽取我們的意見,慎重考慮”
大家根據語境,也大概知道上面的意思,至于最后說的慎重考慮,誰也不知道最終的考慮結果是什么,很可能不如意。
東條凜聽了翻譯顯然也明白,笑了笑,放下臉上的緊張。
東條志聽了,更加高興,仿佛狂歡一般轉了個圈,“我說過的,你們奈何不了我”一邊說一邊在現場游走,經過東條凜帶來的日本人時,不知從誰身上拿出一把槍,上了膛,快步走到錢領導跟前,把槍遞給錢領導,癲狂地道,
“我這里還有槍,可是送給你你也不敢殺我,你敢嗎不敢吧哈哈哈”
華國的譯員被氣得聲音都顫抖了,幾次試圖翻譯都中途中斷。
日方的翻譯似乎很高興,忍不住翻譯了起來。
錢領導聽到日方的翻譯,再次被氣得渾身發抖,圓瞪的目光死死地看著東條志,在心里不住地模擬開槍將他射殺。
在場所有的華國人都氣壞了,一疊聲地叫著“不可饒恕不可饒恕”,可是卻沒有辦法。
蕭遙看著錢領導,見他能控制得住自己,松了口氣,冷冷地開口叫道,“你這個該死的惡魔,你會得到報應的”
東條志見錢領導氣得厲害,卻死死忍住,覺得沒意思,聽到蕭遙的話之后,目光一轉,看向蕭遙,目光一亮,馬上拿著槍走到蕭遙身邊,伸手摸了一把蕭遙的臉,
“你真美麗,還是個厲害的女警,下次我考慮吃你這樣的美人,先是讓你喝一杯酒,等你暈倒,什么都聽我的之后,我再慢慢地將你肢解,你放心,我動作很專業,保證會讓你的肉片處于最美妙的狀態,我也學了華國料理,保證烹飪得也很好”
日本譯員將東條志的話一字一句翻譯給蕭遙聽,末了裝模作樣地幫忙道歉,“請你理解一下,他是個精神病,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