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得還不算十分過分,但是語氣十分挑釁,大家就算聽不懂他的日語,看了他的神態和語氣,還是被激怒了
東條凜還笑吟吟,“謝謝大家的支持了。”皺了皺眉,似乎想起被為難了一天,又道,“大家早知道這一點的,何必以卵擊石,給自己找不愉快呢我要保我有精神病的兒子,沒有誰能阻止。”
王警官聽了他的語氣,看了他的神態,就已經暴怒,再聽翻譯過來的話,更是暴跳如雷,一下子揪住東條志的衣領,“你這孫子等著,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別以為東條家能保你一輩子”
東條志露出變態一般的微笑,“我家有錢保我,我還有精神病保我,我永遠不用擔心報應反而是你們華國的女孩子,人長得美,味道也很好,我很期待哦”
“你說什么”王警官看向一旁變了臉色的譯員,“翻譯”
那譯員的臉上帶著憤怒,一字一頓地將東條志的話原封不動地翻譯了過來。
“曹尼瑪”錢領導勃然大怒,幾步上前,就想給東條志一拳。
可是拳頭即將打到東條志臉上的時候,錢領導死死地忍住了,牙齒咬得咯咯響。
就連那些同意引渡的華國人臉色都很不好了,特么已經得逞了,還放狠話,真當他們是軟腳蝦嗎
蕭遙盯著東條志的笑容,手背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動,眼前一片血紅。
她緊緊地握住拳頭,用僅剩的理智在大腦里計算著得失,目光不時看向身邊同樣握住拳頭想上去打人的陶賀。
戴維斯先生走到蕭遙身邊,“這么看來,他還真像有心理疾病。當然,也不排除他是故意激怒你們的,如此卑劣的勝利者,連小丑都不如。”
東條志似乎很滿意眾人被自己激怒了,嘟囔道,“我好怕怕哦”
東條凜笑看著,見華國所有人都氣得怒目圓瞪了,這才開口,“志,不許胡說。”
他并不急,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不會更改,他樂得看這些阻礙他的華國人吃癟
東條志嘿嘿笑著,目光閃過興奮的光,伸手握住錢領導的拳頭,壓向錢領導的腰際,
“你這里不是有槍嗎有本事你來打我啊,不然我還會來華國的,我剛學會了華國料理,我很喜歡華國的女孩子。美麗、勤勞、堅韌,她們具有那么多的美德,簡直讓我癡迷和瘋狂我迫不及待地想繼續嘗嘗她們的滋味了。”
譯員憤怒得臉都扭曲了,盡管害怕,還是一字一頓地把東條志的話翻譯了過來。
錢領導的眼睛都紅了,“畜生,你當老子真的不敢打死你嗎”一邊說著,一邊憤怒地拔槍
蕭遙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想阻止錢領導。
王警官更快一步拉住了錢領導,他是知道錢領導真的怒起來的話,是有可能開槍的,所以一直注意著錢領導。
他倒不是怕東條志不死,而是怕錢領導開槍之后害了自己。
陶賀忍無可忍,上前一步,一直拳重重地打向東條志那張可惡的臉,“我艸尼瑪”打完之后不解恨,就往東條志身上揍。
“你們干什么,你們無權打人”東條凜大叫,并招呼人去拉開東條志。
錢領導等陶賀打了幾拳,這才和王警官上前拉住陶賀。
他也是專業的,看得出陶賀除了第一拳會在東條志臉上留下痕跡,之后的都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即使去做傷情鑒定,也沒用,連輕傷都算不上,等于白打一頓。
想到這里,錢領導心里的氣消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