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想起那五百萬的貸款,當即就點頭,“可以賣的。我對價格把握不準,讓我二伯和你們談吧。”
郁詩看著日本大客戶和蕭遙及蕭二伯等人走了,也連忙趁機離開。
她今日名聲受損,燒建盞又輸給蕭遙,大受打擊,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抹眼淚。
到郁詩建盞公司了,淚漣漣地問顧時年,“時年,你當時為什么不站出來幫我”
顧時年一路上都若有所思,此時聽到郁詩的話,反問,“你要我怎么幫”
郁詩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顧時年,“時年,你根本就不愛我,所以在那個時候,你才無動于衷是不是”
顧時年輕輕地笑了,伸手捏住郁詩的下巴,“郁詩,那你愛我嗎”
郁詩忽然想起蕭遙也曾捏過自己的下巴,愣了愣,深情地看向顧時年,“我愛你啊”
顧時年輕笑一聲,松開了手,目光卻也十分的溫柔繾綣,“既然這樣,我自然也是愛你的。”說完一嘆,
“眾目睽睽之下,你無可辯駁,我們再反駁更惹人反感,你當時就做得很對,直接承認錯誤和道歉。而現在,輪到我發力了。”
郁詩愣愣地問,“發力”
“對,輿論壓力。”顧時年看向郁詩,“你過去的名聲經營得很好,不是那么容易倒下的,我也不會讓你倒下。”
郁詩有點擔心,“真的有用嗎”
也許是她誤會了,顧時年對她還是很好的。
“自然有用。”顧時年道,“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假的說成真的,只要用對了勁兒,沒有什么辦不到的。”
比起顧時年的表現,廖成鈞無疑要差一些,可他毫無所覺,振振有詞地道,“我和你都是師父的徒弟,如果我說話,更容易激起大家的憤怒,到時你會被更多人罵,我是真的舍不得啊。”
他沒有撒謊,他是真的愛郁詩的,可是這份愛沒有強烈到讓他不顧一切。
起碼,他做不到為了愛情身敗名裂。
郁詩看著廖成鈞的臉,腦子里恍惚想起上輩子,廖成鈞也曾和她說過,會一輩子愛她等她的,事實上他也一直未婚,一直在等她。
這輩子她回來了,原想著要好好對他的,可是她喜歡不上他,反而對把生意越做越大最后成為商場巨鱷的顧時年怦然心動,即使知道顧時年有自己的因緣,她還是憑借先機,和顧時年在一起了。
但即使是這樣,她對廖成鈞也比上輩子好,可廖成鈞對她的愛和維護,卻不及上一輩子。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郁詩恍惚地沿著走廊回辦公室,路上見了正準備離開公司的顧時年。
顧時年溫柔地道,“郁詩,我想你需要好好準備下個月燒什么。你不能再輸給蕭遙了。”
郁詩回過神來,悚然而驚
對啊,她要燒建盞,她要贏了蕭遙,一雪前恥,哪里有空想那些有的沒的呢。
這一天平陽市發生了三件大事,在一天之內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第一件,郁詩燒出了金油滴,震驚全場。可是她的金油滴卻被以草包著稱的蕭家大小姐燒出的珍品金油滴盞秒殺了第一場比試,蕭遙爆冷,漂亮地贏得了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