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年輕蔑地笑了,“我顧時年還沒有怕過任何一個女人”說到這里想起剛才蕭遙突然問自己是不是喜歡她時自己的表現,加了一句,“就算怕,也只怕過蕭遙一時半會兒”
他說到這里,輕輕地笑開了。
那樣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竟然如此美好。
愛情這回事,實在太神奇了。
蕭遙一路沉思著走向自己的車子,顧時年喜歡她,是她從顧非凡的話里總結出來的,顧非凡沒有直說,她自己總結出那么奇怪的結論,覺得不可信,可是又覺得不能簡單粗暴地不信,于是才試探一下。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她推斷出來的很多內容,其實也是真的
蕭遙回到車子里坐下,早就在里面坐著的保鏢遞了一瓶酒過來,“這是顧非凡讓換下的酒,我們回去就拿去做測試。”
蕭遙點頭,“拿到證明了嗎”
“我們去得早,提前埋伏,拍下了他們換酒的過程。服務員起初還說只是見原先的酒不怎么好,才換一瓶的,被我們拆穿里面有東西,要揪著她去給酒做化驗,她就承認了,說是顧非凡叫換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也畫押了。”
蕭遙點頭,說道,“這些作用應該不算大吧”
“不會很大,但也會有作用的。”保鏢說完,好奇地問蕭遙,“蕭大師,你那時是給顧非凡催眠了嗎我見他乖乖聽你的話。”
蕭遙自己也很迷茫,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甚至連這種情況怎么發生的也不清楚。”
保鏢見她目光露出迷茫,當時在監控里也是一副吃驚的樣子,倒也沒懷疑,笑道,“不管如何,他當時說的話已經錄下來了,以后會用得上的。”
蕭遙點頭,回到家之后馬上讓蕭二伯給私家偵探打電話,讓他查那個賣藥丸的人,再查當年原主父母出車禍時車子相關的記錄。
忙完這些之后,她坐在桌子旁出神。
等回過神來之后,她看著紙上的文字有些吃驚
郁詩,身高162,出身貧寒家庭,文化程度較低,內心自卑敏感,受過巨大的感情挫傷,被人背叛過婚姻,和刑風有過感情糾葛,知道未來的一些走向,疑似重生,喜歡結交未來有成就的人,不相信感情,但又渴望愛情。內心冷漠,對殺人沒有負罪感,會把擋道的人當做敵人。曾身處高位并跌落底層,被人唾罵過
顧時年,出身良好,受過高等教育,內心冷漠,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蕭遙驚訝地將內容看了又看,完全想不起自己為什么會分析這個。
她將內容又看了一遍,覺得對郁詩的概括沒錯,對顧時年的概括也沒問題,但對顧時年的概括應該還沒完。
郁詩知道顧非凡沒有得手,知道顧時年出現,心中恨極,但是忍著氣,沒有和顧時年吵架。
她回憶了上一輩子的凄慘之后,很快靜下心來,以發憤圖強的精神,認真研究釉漿。
半個月之后,她也燒出了彎月繁星盞。不過她并未因此而停下,而是開始燒制自己研究的新釉料。
釉坯放入郁窯中開始燒制之后,郁詩長出一口氣,開始將注意力從建盞中抽離,打算迎接那位即將到來的導演。
她記得,那名導演長了一臉的大胡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看起來卻并不年輕的。
郁詩想起那名導演一開始是去小型建站作坊問,后來才去蕭家的,郁詩開車去小型作坊那一帶轉悠。
轉悠了半天,導演沒見著,倒是和很多同行打了招呼,聽他們贊揚蕭遙,憋了一肚子的氣。
郁詩帶著一肚子的氣,連飯也沒吃,就回了郁詩建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