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年看向走向女演員,嗤笑一聲,揚聲道,“許斂,你的這兩個演員對蕭遙很有意見呢,你不如過來一下”
蕭遙皺了皺眉眉頭,看向那兩個女演員,“我見過你們演戲,水平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我建議你們多練習爭取進步,而不是在背后非議別人。”
兩個女演員聽到顧時年叫許斂,臉色就變了,再聽到蕭遙這話,即使心中十分不滿,也一句話都不敢說,鵪鶉似的垂著腦袋。
許斂很快過來,看看皺著眉頭的蕭遙,又看看兩個女演員,問道,“蕭遙,發生什么事了”
蕭遙剛想開口,就聽顧時年道,“你問蕭遙做什么若她心軟,問了也是白問。”說完看向那兩個女演員,“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復述一遍。”
“我、我們沒說什么”兩個女演員哪里敢說
許斂見顧時年來了,蕭遙就走,心中吃醋,很是看顧時年不順眼,此時見顧時年為蕭遙代言,更是不高興,于是就說道,“顧總,他們只是小演員,你有什么氣沖我來就是,別嚇著了她們。”
顧時年嗤笑一聲,“許斂,我需要撒什么氣原以為你是個明白人,沒想到也會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護短,維護兩個長舌婦。”
許斂聽了這指責心中閃過不妙,又見那兩個女演員低垂著頭一副害怕的樣子,知道自己搞錯了,連忙看向蕭遙,問道,“蕭遙,我不是維護她們,我只是,只是她們說你什么了”
他到底說不出口,自己只是吃醋了。
蕭遙沒有因為小事就在大庭廣眾下爭吵的習慣,但也不是吃悶虧不說話的,當下道,“也不是什么,無非就是我燒了很多廢品,當不起蕭大師這個稱號,全靠長得好看招蜂引蝶。”
許斂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忙道,“對不起,我代她們向你道歉你在建盞界的地位如何,自有內行人說,她們不過是外行人,胡說八道而已,你不要生氣。”
顧時年在旁插嘴,“許導真是個好導演,愿意為自己劇組里的演員發聲。”
許斂氣恨顧時年在旁插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急急地看向蕭遙。
蕭遙道,“以后不要再在背后這樣說人就好。”說完沖許斂點了點頭,沿著原路走向停車場。
顧時年卻故意沒走,看向許斂,“蕭遙以前沒少聽這樣的話,現在又聽到,想來心里十分難受的,我先行一步去安慰她,告辭。”
許斂看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顧時年,目光冰冷如刀。
等顧時年走遠,他冷淡地看向那兩個女演員,“你們走吧,這么大牌,我這小破劇組容不下。”
“許導,對不起,請你不要讓我們走”兩個女演員馬上紅著眼睛抹眼淚,一個說,“我們知錯了,請你給我們一次機會。”
另一個則聰明許多,“許導,蕭大師也沒說責怪我們,你就原諒我們這次吧我們保證改”
許斂想起蕭遙當時說的話,露出的神色,心中更是頹然,擺擺手,“如果再被我聽到你們胡說八道,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兩個女演員千恩萬謝,連連表示絕對不會再說了。
顧時年加快腳步跟上蕭遙,說道,“許斂這個人不適合你,他對和他有牽扯的人,容易感情用事。就像剛才,見我插嘴了,為了和我別苗頭,就故意和我對著干,完全沒辦法就事論事,更不要說把你放在第一位了。”
蕭遙沒說話,她和許斂就是合作關系,并沒有什么,顧時年就是腦子有毛病,把他扯在一塊說。
顧時年卻還在繼續說,“你要不要和我打賭我敢賭許斂不會讓那兩個女演員走人,他可能只是說說,就叫那兩個女演員的眼淚攻勢給攻陷了。作為男人,這樣的軟心腸,可不好。”
蕭遙想起顧時年的心狠手辣,不由得嘲諷,“這么說來,還是要你這樣冷硬和歹毒的心腸才能走得高走得遠。”
顧時年側頭看向她,臉上帶著寵溺的笑,
“蕭遙,在現在這個社會,的確要冷硬和歹毒的心腸才能生存。我也知道真善美才是美好的品質,可是在商戰中,這樣的品質是行不通的,我要崛起,我要成為指點江山的領頭羊,我就不能只有真善美。”
蕭遙沒有再說話,她和顧時年的三觀差很遠。
顧時年卻仿佛來了談興,“蕭遙,我知道你肯定很惡心我,覺得我先是和郁詩在一起,現在又來追求你。你甚至還覺得,我對你豪取強奪,用霸權來威逼你,像所有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我承認,我想對你做個霸道總裁。但是,”
他凝視蕭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