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道,“我沒有說過。”
“你還想狡辯”蕭迎氣得瞪她,很快想起父親正看著,她不能咄咄逼人,又擠出淚水,“我是真的當你是姐姐的,可是我沒想到,你這么恨我媽媽”
蕭先生看向杜弄晴冷冷地說道,“話不是蕭遙說的,是杜弄晴你那個好姨甥女姚婷和她的男朋友一起說的。她們親口說,你想圖謀蕭遙的一樣東西,所以讓他們跟我說蕭遙有精神病,需要住院。”
說到這里看著杜弄晴刷白的臉色,又道,“蕭遙沒有說過你杜弄晴一句壞話,她反而幫你說話了。不過她被你養得蠢,我卻不是你養大的。”
杜弄晴臉色灰白,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姚婷出賣了她。最可怕的是,蕭遙還以退為進,讓她和蕭迎什么也不知道,白白表演了一場。
以蕭先生的疑心,估計要更懷疑她的了。
想到這里,杜弄晴憋屈得差點吐血,她從來沒有想過,被自己養得蠢笨如豬膽小如鼠的繼女,會來這么一出。
蕭先生看向杜弄晴,“要是再讓我知道,你還敢打蕭遙那筆錢的主意,別怪我不客氣”
“我沒有,你怎么可以這樣看我”杜弄晴擦著眼淚否認。
這種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認。
蕭先生看著她,面上帶著懷疑,分明是不信。
杜弄晴也知道蕭先生不會信,畢竟今晚的三連擊一擊接一擊擊倒她,而她還搞不清楚狀況暗示蕭遙說她壞話害她,人設崩壞得不能看。
為今之計,她只能咬著牙不承認,然后揭過這事,哄好蕭先生。
蕭遙幫原主看完了熱鬧,就回了房間繼續看試吃評定報告,沒有吃完飯。
蕭家也沒擺晚飯,因為所有主人都沒胃口吃飯,包括后來回來,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的蕭適。
第二天,做戲做全套的錢先生仍然在生病。
蕭遙為去利豐公司做試吃員,一直在認真問去過利豐的同事,打聽在那里做試吃員的需要注意什么。
除了哨子,其他人和她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即便覺得她胖卻虛榮到上網自炒白富美討人嫌,此時見她認真請教,倒也愿意說。
蕭遙做了筆記,又要到幾份在那邊寫的報告,開始試吃剩下的零食。
胖阿姨坐到她身邊問,“怎么樣是不是很擔心”
蕭遙笑笑,“還好。”她在試吃這方面還只是入門,很多零食的好賴吃不出來,本來是該擔心的,可事到如今,擔心也沒用,只能調整好心態接受挑戰了。
旁邊豎起耳朵聽動靜的哨子不屑地嗤笑一聲,然后又開始試吃起來。
中午大家都抱了,就沒去吃飯。
蕭遙和胖阿姨到樓下散步,走到樓梯間時聽到哨子和人大聲說話,“還好,哈哈哈,笑死人了,等她被扣工資我看她還能不能說還好。”
“我說你干嘛總和蕭遙過不去啊都是同事,老背后說人家。”另一個男聲說道。
哨子道,“她又胖又丑就是原罪,還需要說什么嗎”
胖阿姨從樓梯中探頭下去叫,“哨子你積點德吧。”又安慰蕭遙,“你不要理他。”
蕭遙沒有說話,加快腳步走到哨子跟前,揪住哨子的衣領,“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