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原主現在是很胖,臉上有痘痘,也丑,可和哨子這個o得沒邊的男人有什么關系,憑什么要被他這樣侮辱
哨子冷不防被蕭遙這樣拎住了,覺得大為丟臉,當即叫道,“我怕你什么我就說怎么了你就是又胖又丑啊,活著影響市容,男人看到你這樣的女人都會陽痿”
蕭遙看著哨子那張豬頭臉,覺得扇臉惡心了自己的手,當下放開他,后退了兩步。
正在準備上來勸的胖阿姨和另一個男同事見了,紛紛松了口氣。
哨子理了理衣領,不屑地看向松開自己又后退的蕭遙,“怎么,有種打我啊給你老虎膽你也不敢”
蕭遙沒有和他嘴炮,直接飛起一腳,踹上哨子下面。
“啊”哨子慘叫一聲,痛得捂住下面倒在了地上。
蕭遙走到他面前,“我打你了,你有什么意見”
哨子痛得痙攣,根本沒有力氣再理蕭遙。
另一個男同事嚇出了冷汗,下意識夾住了雙腿,結結巴巴地道,“這、這可別真的把人踢廢了。”
胖阿姨也是擔心,要真是踢廢了,蕭遙估計吃不了兜著走。
哨子這人是靠關系進來的,平時試吃時,只試吃自己喜歡出的零食和其他東西,不喜歡吃的碰也不肯碰,全推給別人,大家投訴了幾次,見上面不處理,哨子依然故我,都知道怎么回事,從此對他敢怒不敢言。
蕭遙看著就不像是有錢的,得罪了哨子,估計要離開公司了。
蕭遙厭惡地看了自己的腳一眼,又看向仍在捂住下面哀嚎的哨子,“廢了就廢了,大不了我賠錢。”
反正她很快就可以把原主的錢拿回來了。
胖阿姨和另一個男同事看向蕭遙的目光都有些愣,這么大口氣,看著還真像白富美的做派。
可是目光清明一些,看清楚蕭遙的衣著和樣子,又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看錯了。
蕭遙踹了哨子,就沒打算走,而是打算直接了結了這件事,于是留在原地等哨子緩過勁兒來算賬。
哨子終于緩過勁兒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他兇神惡煞地看向蕭遙,“你敢打我”
蕭遙沒有和o逼男人嘴炮的興趣,道,“別廢話,打都打了,你還問敢不敢打,是不是痛得腦袋都沒了我要求不高,你以后見了我閉嘴,背后說我沒問題,但你要保證不要被我聽到,不然我不保證不會打你。”
她不一定打得過哨子,可是她再也不想聽哨子這樣侮辱原主了,而且那種侮辱,還帶著對女性的不尊重,她半個字都聽不下去。
不過她也不是全無依仗的,這個身體胖胖的,噸位很大,橫沖直撞應該也不至于吃太大的虧。
“你憑什么”哨子聽了蕭遙的話暴怒,一拳打向蕭遙的臉。
蕭遙看到拳頭打過來,下意識就是一側身躲開了,然后一拳狠狠地打向哨子的腹部。
打中了哨子之后,蕭遙有點吃驚,原主并沒有練過,怎么她打起來,卻似乎懂得該怎么閃避怎么打的
這么想著,見哨子怒吼著重來,于是又提著拳頭上去開打。
胖阿姨和另一個男同事以為這將會是哨子的個人秀場,畢竟蕭遙雖然胖,但只是個女子,和男人沒法比,早等著機會上去勸架了。沒料到,這其實是蕭遙的個人秀場
而哨子一個大男人,被蕭遙打得跟沙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