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看了蕭遙一眼,又道,“聽說沈驚鴻指望著靠這部片子有個好口碑,現在看來,怕是沒可能的。”
導演道,“其實還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不在國內公映了,拿到國際上去沖獎。國內文青比較多,有一部分喜歡把禁片捧上神壇的。只是這么一來,票房就不用想了。不知道投資大不大。”
制片馬上道,“投資其實不算很大,也就一千多萬吧。以沈驚鴻的咖位,這點錢還是有的。”
席間大家又聊起了別的,聊得差不多散了,大家還打算去唱k。
蕭遙不想熬夜,就先和眾人分開了。
瑞秋跟著一起回來,在車上伸手搭在蕭遙的肩膀上,醉醺醺地問,“蕭遙,那個程先生啊,他是不是不行的”
蕭遙有點吃驚,“你怎么突然這么問”
“我聽你們家的陸敏說,他追你好幾年了,身邊沒別的女人。這不可能啊,哪個男人能忍得住我那天知道了,嚇了一跳,偷偷挑逗了他一下,他下面沒反應,臉上倒是生氣,眼睛跟冰似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因為被我拆穿了”
瑞秋滿嘴酒氣,認真地說道,“你可要試探清楚,不然嫁給他,倒霉的是你自己。甭管男人多有錢,不行的話,都不能嫁。”
蕭遙無語,忍不住嘆氣,“我說瑞秋啊,你想太多了。”
“我是說真的,真的”瑞秋又打了個酒嗝,“你一定要小心,不能找不行的男人。”
說完又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么,然后徹底睡著了。
回到家,蕭遙下車,見了程越,心中一動,忍不住說道,“瑞秋醉了,你幫我一下她進屋吧。”
程越臉色不好,“保鏢扶就行了”一邊說一邊讓保鏢去扶,自己則走到蕭遙跟前,俊臉跟變臉似的,“你也喝醉了吧我扶你回去。”
蕭遙“”
沈驚鴻最近很不好過,她當做救命稻草的窗花并沒有如她期望的那樣帶給她好運,相反,甚至沒辦法過審。
已經是第二次送審了,還是被打回來,沈驚鴻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程越在背后做了什么。
她今晚請了審片系統的一個人吃飯,席間誠懇地問片子不過審的原因,知道不是程越動手,是片子的很多個地方的確有問題。
沈驚鴻維持住臉上的笑意,“原來這樣嗎哈哈哈我感覺那些都不是什么大問題。不過我有點不明白,掠奪者發掘和反映的社會陰暗面的比我這片子還多,怎么就能過審呢”
審片系統的人道,“掠奪者很聰明,不管內在如何,都用嬉笑怒罵作為包裹,所以雖然涉及不能過的因素,但認真細究,是沒問題的。我建議啊,你們團隊回去認真看幾遍掠奪者,體會一下。”
沈驚鴻笑著道,“一審時提出的問題,我們認真改了,二審又有別的問題就是這個不通過的問題,有沒有個標準可以參考”
“這個沒有,熟讀規章制度,自己總結吧。”審片系統的人道。
沈驚鴻告別審片的人回家,滿心委屈。
廢什么話分明就是區別對待
明明掠奪者和窗花都同樣觸及了社會的陰暗面,可結果卻是一個被力捧一個被卡住,說沒有貓膩她根本不信
可是她沒辦法跑去審片部門質問,只得第二天找到導演商量,“先看看能不能再剪,如果不能,我們就考慮走禁片路線吧。先在國外拿個獎,回來賣給各大視頻網站。”
這樣的話,不但有獎,還多少能收回一些錢,總比現在這樣不知什么時候才能過審的好。
導演有些遲疑,“很多片子過幾年過審的也有,我們要不還是等等”
“等了,有機會過審嗎”沈驚鴻反問。
導演有些遲疑,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提議,“那個,之前和窗花送審都沒過審的還有另一部片子,好像找蕭遙幫忙看過,重新剪過,前兩天過審了。你看,我們要不要也找蕭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