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沖蕭瑜點點頭,走到旁邊看另一幅畫了。
蕭遙看了一眼蕭瑜一剎那變得有些狼狽的神色,一下子笑了起來。
蕭瑜看到蕭遙看著自己笑,心里氣得吐血。
搭訕周槐不成功,還要被蕭遙笑。
不過現在人都等著她講解,她不能翻臉說不想講解了,因此只得忍著氣,繼續講解。
講解完這幅畫,她連忙找了個理由走了。
慢慢走到蕭遙身邊,蕭瑜低聲道,“蕭遙,你很得意是嗎”
蕭遙早吧之前看到的拋到腦后了,驟然聽到蕭瑜的聲音,便看了她一眼,這一看,看出蕭瑜的左臉有些不對勁,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蕭瑜被湯暖扇了一巴掌,覺得丟臉至極,見蕭遙看自己的左臉,以為她看出什么了,便借著換姿勢,正臉看向蕭遙,“你看我做什么”
蕭遙見了她這不自然的反應,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再想到一直沒看到金先生和湯暖,便笑著低聲問道,“你被湯暖打了”
蕭瑜剛才敢勾搭周槐,想來也是敢勾搭金先生的,而金先生據說是個浪蕩成性來者不拒的人,沒準剛才就被蕭瑜勾搭上了。湯暖不在畫展現場,左右可能就是撞破了奸情,扇蕭瑜一巴掌就走人。
蕭瑜的臉一下子綠了,馬上緊張地看向四周,見大家似乎沒有聽到,再不敢在蕭遙跟前晃了,說了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就趕緊走了。
周槐看向蕭遙,“以后不要理這樣的女人,毫無廉恥之心。”
本來是有男伴的,可是來了之后,先是勾搭金先生,又勾搭他,實在太不像話了。
蕭遙點點頭,她從來不打算理會蕭瑜。
兩人之后繼續看畫,看得很認真,很仔細,直到當天閉館,才終于看完。
剛回到周家,蕭遙就接到美術獎組委會打來的電話,得知國外的植物科學繪畫師看過她獲獎的作品之后,對新技法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想和她進行交流,組委會已經把她的電話號碼給了他們。
蕭遙對此是不介意的,她希望和其他畫師進行交流,多討論,共同推進新技法,讓行業有更多的機會崛起。
這一天,普通網友對植物科學畫的關注達到了巔峰之前蕭遙出名時,他們也了解,可是大家也明白,蕭遙的畫之所以能賣出去,除了真的畫得很好,和她這個人是分不開的。沒有她那樣的臉蛋以及天賦,還是不要輕易嘗試。
畢竟花同樣的時間學別的,他們可以找到一份高薪工作,沒有必要畫植物科學插話,每個月只能拿到三兩千塊錢。
而現在不同了,有了新技法,植物科學畫很有可能被納入藝術畫,從此以后地位水漲船高。
比起在畫室里作畫,因為生活安穩而更有追求的很多網友,更向往在山野高原上作畫,一邊賺錢,一邊實現理想,還能一邊看平日里不會看到的景色。
很多人的心中,都種下了一顆種子。
而很多正在學畫的人,也琢磨著,如果新技法能進一步成熟,植物科學畫真的從此納入藝術畫,那么,他們也會考慮轉行畫植物科學畫。
蕭遙之后的日子變得異常忙碌起來,因為很多國外的植物科學畫家跟她聯系,請教新技法。
由于接到的電話有點多,蕭遙和林曉商量了一下,決定在華國搞個國際植物科學繪畫交流大會,專門針對植物科學繪畫家的。
不過蕭遙打算五月份之后到西南或者西北的流石灘采風和畫畫,所以會議不能拖太久。
對此,林曉辦事很利索,兩天內就申請到了場地,并定好了會議時間,在第三天,就把邀請函發出去了。
時間是一個星期后,蕭遙加緊時間準備到時應該怎么講,怎么展示自己融入畫作里的技法。
她的英語是啞巴英語,是沒辦法進行這種專業性的溝通的,但是請翻譯也麻煩,因為對于畫壇的一些專業術語,很多外行是不懂的,而真正懂的譯員,一來要價高,二來不是那么容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