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近,就見一群西裝筆挺的男子簇擁著幾個女子已然下船。
伯瑞三人的目光掠過那幾個女子,驚艷的目光落在被幾個女子保護在里頭的一個美人身上,忘了移開,也忘了旁的,腦海里轟然作響,只有美的沖擊與震撼。
正看著,忽然一個東瀛人不知如何,竟推倒一名西裝男子,沖進了包圍圈,徑直向那美人沖去,口中叫道,“蕭君,我乃田中一郎,心里對你萬般傾慕,想與你交個朋友。”
伯瑞當年在東瀛留學,自然聽得懂這東瀛話,臉色一下變了,斥道,“無恥”一邊說一邊擠上前去,速度必張瑞也不遑多讓。
剛走近,就聽那下了船的美人看向田中,“抱歉,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告辭。”
“等等”田中一郎并另外兩個東瀛人一齊伸手,想攔下蕭遙。
蕭遙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滾開”
再要如此不識相,她便打人了。
簇擁著她下船的一名男子大聲叫道,“怎么,到了我們華國的土地,你們東瀛人還想強搶民女不成”
這話一出,碼頭附近的人都聽到了,頓時大怒,紛紛叫起來,“東瀛人竟如此喪心病狂,在眾目睽睽之下擄人我何七就算死,也不叫東瀛人打算成真”
張瑞和伯瑞兩個也連忙加入,大聲說理。
三個東瀛人見群情洶涌,知道不能這般鬧起來,當下不甘地思量著退去最近華國人對東瀛人觀感變差,他們可不想再鬧出什么,叫華國人更反感東瀛人。
只是目光掠過蕭遙那張美麗的臉,終究舍不得,因此臨走前,田中伸出手像是打招呼似的,摸向蕭遙的臉蛋。
蕭遙本待后退的,不想身后一個東瀛人阻住了她,所以她雖然向后避,還是被摸了一把,頓時勃然大怒,抬手對著田中就是重重一巴掌,扇了田中之后,又轉向身后使壞的東瀛人,對著他的臉又是重重一巴掌。
田中并自己的朋友痛叫一聲,覺得嘴里有咸味,張嘴便吐,吐出一口血沫并兩顆牙齒。
此變只是瞬間,眾人反應過來,就看到兩個東瀛人被打掉了牙齒,頓時都驚呆了。
和蕭遙一齊回來的留學生都知道蕭遙能打,但沒想到,一巴掌居然有這樣的效果,震驚過后,心中又涌上擔憂。
東瀛人勢大,他們吃了這么大虧,只怕不肯善罷甘休,要和蕭遙斗到底。
蕭遙畢竟是個弱女子,要是被東瀛人找麻煩,怕是后患無窮。
沒被打的東瀛人看到同伴牙齒也被打掉了,頓時大怒,用不甚標準的華國語道,“你竟敢傷人”
蕭遙道,“他們意圖非禮我在先,我如何不能回擊”
沒被打的東瀛人是知道田中兩人的心思的,因為他也是那般心思,可是此時此刻,自然不能說,須把責任往這位美人身上推才是,當下道,“他們只是想與你好好打招呼。”
蕭遙笑了笑,“若摸臉是貴國的禮儀,那么,我也是行這禮儀。只是我第一次行這禮儀,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力道,故不小心造成了如此后果。我對此很抱歉,但請你們相信我,我如你們一般,是真心打招呼的。”
她這話一經說出來,四周陡然傳來雷鳴一般的叫好聲。
未被打的東瀛人氣得紅了臉,“你分明是故意的。”
蕭遙笑道,“若他們是故意的,我便是故意的,若他們是禮儀,我亦是禮儀。”一邊說一邊拿黑黝黝的眼睛看向不曾被打的東瀛人,“東瀛人在華國的土地上意圖非禮華國的女人,果然狼子野心。你們要與此為借口,欺辱于我華國,是也不是若非上頭叫你們不要鬧事,你們此番已然把我搶去,是也不是。”
未被打的東瀛人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搖頭,“不是,我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