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與支持蕭遙的聲音相比,這種斥責的聲音小很多,但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這樣的斥責總是會叫人難受的。
蕭遙并不難過,之前她經歷過的陣仗,并不比這次小,只是罪名小一些而已。她行得正站得直,并不會因為這些中傷而難過。
而且,在她看來,比起難過,認真寫作回擊這件事,才是有意義的。
大佐看到有人說自己與蕭遙是情人,臉色很怪異,滿意中帶著恐懼與惱怒,回過神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是喊冤,并發文澄清這件事。
他心中雖然傾慕逍遙客,但是以他的政治敏銳度卻明白,這是有人打算一石二鳥,干掉蕭遙之余,也把他拉下臺。
及至看到蕭遙發文表示她絕不會看上自己時,大佐的臉色變得異常猙獰。
美方看到支持蕭遙者甚眾,也是很頭疼,幾番思量之后,與幾個國家達成了利益協議,決定以法律手段解決這件事。他們相信,華國的法律會偏向他們的。
蕭遙得知要以法律手段解決此事,皺了皺眉,放下筆,認真思索起來,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開庭時,法庭以兩邊均有人證為由,認為這個案子缺少證據難以取證,所以并沒有做出判決。
蕭遙此時已經回家,很快迎來了一大群憤怒的女子“這事證據確鑿是美國人的錯,為何我國的法官卻不支持我們我們是他們的人民啊”
蕭遙嘆氣“因為如今我國勢力薄弱,不敢得罪各國啊。如今,他們沒有倒打一耙斥責我們,已經算是為我們爭取了。”
“公理何在”劉太太含淚問。
蕭遙道“等我們把所有的侵略者趕出華國,公理會來臨的。一年不行,我們花10年,便是10年不行,我們花100年。”
鄭太太臉色陰霾地看向蕭遙“你說,其實政府的高層其實是知道的,是不是”
蕭遙點頭。
鄭太太離開蕭遙家,并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先回了一趟娘家。
剛進門見了喬老太太,喬老太太便拉著她的手笑道“你回來得正好,你爸爸正讓我去尋你呢,我估摸著吃了午飯便出門,不想你正好來了。”說完了這些,便提自己想找鄭太太的原因
“你爸爸讓我叮囑你,此事休要與蕭遙攪和在一起。橫豎你沒吃虧,此事便這樣算了。若你有心,愿意為你爸爸出一份力,便幫一幫那些可憐的美國人說話,罵蕭遙一頓。你爸爸說了,若你肯促成此事,他升遷有望。”
鄭太太難以置信都看向喬老太太“媽,你知道我當時發生了什么事么我差點被侮辱了,他們撕開我的衣服,用惡心的嘴和手”她說不下去了,滿眼都是屈辱的眼淚。
喬老太太皺起眉頭“這樣羞恥之事,你如何好意思說出來好了,這事莫要再提了,你不羞我還羞呢。說到底,這事你沒吃虧,所以便忘了罷。至于鄭賢,如今不是說男女平等么,你只是被人略微碰一碰,并未,他不會斥責你的。”
鄭太太震驚地看向喬老太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她遭遇了那般可怕之事,她的母親,竟然覺得說這事的她羞恥,而不是做這事的人惡心,還讓她不要追究此事。
這時一道憤怒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媽,你說的是什么狗屁東西大姐受到那樣恥辱的傷害,你竟要她原諒那些混蛋,反而去指責蕭遙你瘋了嗎”
喬老太太眉心一跳一跳的,張嘴便要訓斥喬小妹,喬小妹見了,忙拉了鄭太太往外跑。
坐在喬小妹的房中,鄭太太還是難忍悲傷,不住地抹眼淚。
喬小妹道“大姐你哭什么,眼淚根本就改變不了什么。我勸你,不如收了眼淚,做點什么,讓以后的女子,能少一點眼淚。”
鄭太太聽了這話有些吃驚,抬眼訝異地看向喬小妹。
喬小妹憤怒地說道“蕭先生這事,我一直密切關注著,我也知道那些尸位素餐之人在想什么,他們想維持自己的統治,不想得罪人,所以才希望自家人忍耐一下,讓他們好有施展的機會。若聽了他們,我們永遠只有自己吃虧,作為女子,吃的虧便更多了。所以我已決定,努力發出些屬于我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