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了車后座的蕭遙一眼,見她漸漸躺在車上,眼皮慢慢往下搭,連忙加快了車速。
珍子一臉恭敬地引著三井先生走向一個房間,又備上酒水,先飲為敬,對三井道“三井先生,這個世界上,最變化無常的,就是時間。10年前,我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我們今日坐在一起,說的是國家大事。”
三井也有些感慨,端起酒喝了一杯。
珍子的眼睛微微泛紅起來“三井先生,你會做夢夢到從前的事嗎”她不等三井回答,就道,“我會,我總是夢見。那時,我的肩膀上還沒有那么多任務與重擔,我還是青春年少、無憂無慮的我。”
三井聽了這話,腦海里也浮現出自己張揚恣肆的青春年華,與珍子不同,他那時深刻地知道,自己的肩膀上擔著重擔,他要肩負起三井家族的榮辱興衰。
珍子繼續說道“我很想回到過去,我很想后來的一切沒有發生,和你無憂無慮地在校園里生活。”
三井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他并不想回去,他還是愿意按照現在的軌跡,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在走過的這段路上,他經歷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還遇上了一個沒有緣由就能牽動他的心的女人。
珍子一邊說一邊倒酒,既給自己倒酒,又給三井倒酒。
喝了幾杯,三井便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躁動,隱隱有失控的癥狀。
這時,坐在她對面的珍子紅著臉站起來“三井先生,我先失陪一下。”
三井看過去,見珍子一邊用手扇風一邊往外走,顯然與他一般,都熱得厲害。
不過一貫謹慎的他,還是起了戒備之心,站起來,快速將四周找了一遍,見沒有藏人,便猜測這是有人要謀殺自己,當下又趕緊去關門。
這是一個臨時的休息之所,由屏風簡單搭建,為了抵御夏天的悶熱,設計了足足九個門通風。
三井關上第一道門便覺得不妥,于是棄了這個地方,喘息著往走廊深處走去。
珍子躲在暗處,苦等不見有人過來,心中大罵飯桶,很想出去看看,可正在這時,她看到三井居然從休憩之所出來,頓時更急,就要起身去攔下三井。
正在這時,她的嘴忽然被一方帕子緊緊地捂住。
珍子大驚失色,連忙掙扎,卻發現越掙扎越無力,忙放緩了掙扎鐵定是捂住她的帕子有問題。
可惜已經遲了,她很快沒了力氣,被人一把抱走了。
起初她還有微弱的意識,但是隨著時間過去,她很快失去了意識。
三井苦熬過藥力,馬上帶著雷霆之怒出去找珍子。
然而,珍子的屬下一臉惶恐地告訴他,珍子已經失蹤了
三井認為這是珍子不敢面對自己的托詞,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將這些人拿下,送進大牢言行逼供。
石原與珍子的上司得知消息,連忙過來求情,并且將珍子的真實意圖告訴三井。
三井面沉如水“那么,渡邊小姐呢”
石原與珍子的上司面面相覷“這,我們已經派人去找了。不過,此事珍子小姐知道,所以第一要務,是先尋回珍子小姐。”
三井的臉色更陰沉了,目光如刀“也就是說,渡邊小姐沒有回到她在胡同里的家,如今不知所蹤,是這個意思么”
石原與珍子的上司擦了擦不斷地滑落的冷汗“正在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