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事是珍子負責的,所以他們只知道計劃并幫助,并不能實時掌握蕭遙的去向。
三井的臉已經陰沉得可以滴水了,馬上吩咐人去找蕭遙,等人出去了,又吩咐人去找珍子,然后看向石原與珍子的上司“此事危及我本人的安全,我希望,兩位能給我一個好交代,不然,我不排除上法庭。”
石原與珍子的上司再次汗如雨下。
當天晚上,有人在匪徒出沒之處找到蕭遙的兩個護衛兩個護衛均已死去,死狀可怖,兩個護衛身旁,還有一個矮小的男子,經辨認,他是蕭遙清晨出門時的司機。
三井與井上、澤北看到三人的死狀,又知道此處有軍閥與土匪出沒,心中一下子涼了個透徹。
蕭遙那樣的美貌,落到土匪手上,運氣好的,能混個壓寨夫人當當,運氣不好,可能會被凌辱致死蕭遙那個司機身上,有東瀛人的標志,土匪如果認為蕭遙也是東瀛人,那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澤北先生氣得差點噴火,暴跳如雷地對三井道“如果不把渡邊小姐完好無損地找回來,我們保守派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那可是他慧眼相中的超級美人間諜啊,也經過實際行動認證的頂級情報員啊,居然被珍子那個該死的如此算計,在那等地方出事
三井腮邊的肌肉抽了抽“我會馬上以抓捕逃犯的名義,在這一帶搜山,以及搜索渡邊小姐的下落。”
澤北氣呼呼的“還是不勞三井先生了,由你們找人,我怕只能找回一堆枯骨”
說完冰冷地對三井躬了躬身,轉身就走。
井上也很憤怒,沖三井微微頷首表示了自己明面上的敬意,也跟著澤北離開了。
一個星期過去,又一個星期過去,不僅蕭遙無聲無息,就連珍子,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保守派與擴張派劍拔弩張地撕了起來,一再要求擴張派讓利,但是一直不滿足。
三井臉色蒼白,瘦了兩圈,召集擴張派開內部會議“目前不知道珍子是生是死,會不會落入敵手,所以不能確定我們原先的計策是否泄漏。現在商議一下,如何更改計劃。”
石原馬上道“一切都已部署完畢,我認為不宜更改計劃。”
三井神色冰冷地看向他“如果此事泄密,你愿意負擔起所有的責任么”
石原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到底不肯負擔這責任。
三井于是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面面相覷,也是相決不下。
正在這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接著門被“砰”的一下推開了。
所有與會人員陰沉著臉看向推門進來的兵卒。
那兵卒急促呼吸著,手指指著門外“珍、珍子小姐回來了她回來了”
所有人的臉色俱是一變。
珍子如同個乞丐,回來之后不是馬上去梳洗,而是第一時間來會議室開會。
三井看到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珍子,不由得想起蕭遙。
蕭遙愛美愛享受,似乎天生就該享受富貴堆疊的好日子的,因此總是把享樂放在第一位,而且她也十分愛干凈,對很多事都十分挑剔。
不過她長得實在太好,即使挑剔的小樣子,也格外迷人。
珍子道“我被東派的齊先生擄走了”她的臉上露出屈辱的神色,“他過去一直與我裝腔作勢,這次才露出丑陋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