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出身高貴,可竟如此善解人意,真是仙子啊
又在心里吐槽藍時遷眼瞎,居然放著如此美好的公主不要,反娶了個一無是處遇事只會委屈哭泣的席幻景。
安公子跟小尾巴似的,黏在蕭遙身后,又怕被人察覺自己的心意,遂拉上了房止善。
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看蕭遙,覺得無時無刻不美,打獵時更兼有一股英姿颯爽的美,叫人移不開眼睛。
在蕭遙回馬車時,他跟房止善咬耳朵“公主生得傾國傾城,又善解人意,堪稱完美,你說藍時遷得多瞎啊”
不過幸好藍時遷瞎,讓他有機會。
房止善道“公主于待人接物上的確很優秀,于京中安置流民,得了好名聲,對待隨行的同僚,又體貼周到得很,想來很得人心。”
安公子與有榮焉地點頭“是啊。”
房止善看安公子薄紅臉上的自豪之色,忍不住問“申和,你可是傾慕于公主”
安公子臉上一紅,卻沒有否認,嘴上說道“你發現了么可得幫我瞞著。”又走在走去,
“我心疼她。皇室中無人,使得她在上元節那般的日子也沒能隨意出來游玩猜燈謎。我妹妹與你妹妹,在家里都是被千嬌百寵的,只她,比我妹妹與你妹妹年紀還小,便已上過戰場了。我簡直不敢想,她在刀槍劍影中,是如何安全歸來的。”
房止善看向不遠處從車中出來,笑容滿面的蕭遙,下意識地點頭“公主的確叫人心疼。”
他妹子在家飲酒作詩,間或撫琴,想起來做些女紅,過得極其愜意,而蕭遙,作為一國公主,卻肩上承擔了太多太多,便是游玩也是不能盡興的。
用過午膳之后,蕭遙領著袁征與紅雀到山間采各色的野花,弄成一大捧一大捧的,用草繩子綁成一大束,打算命人送到各馬車上,讓馬車上也多幾分野趣。
正與袁征、紅雀分別捧著幾大束野花回來,蕭遙遇上房止善與安公子。
房止善看到蕭遙捧著的鮮花,有點吃驚“公主這是”
蕭遙笑道“山間鮮花,雖然不登大雅之堂,但是這么五顏六色的一捧,也別有野趣,我想著一路急趕,難免無聊,便給你們采些鮮花。本來要命人送過去的,既你們來了,便拿去罷。”
說完拿出一束鮮花,遞出去。
安公子見了,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俊臉上也有薄紅這簡直就是公主給他送花啊,因此忙伸手出去接。
袁征身上掉下一物,他對安公子說道“安公子,勞駕”
安公子心里埋怨袁征多事,但在蕭遙跟前,也不好不理,只得彎腰幫袁征撿東西。
房止善見蕭遙舉著一束花,不好讓她久等,便伸手去接鮮花。
蕭遙笑著問“可有幾分入眼”
房止善見眼前一束花,有各種顏色,絢爛無邊,但都比不上公主那張笑靨,愣了愣,飛快地移開目光,點點頭說道“很美。”
蕭遙笑著點頭“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袁征這時看房止善不順眼了,便道“房大公子,你與安公子出來,可是尋我們公主有要事”
安公子聽了,詫異起來。
他覺得,這小太監今天特別多話,而且多次逾越了竟敢叫他撿東西,如今還問房止善找公主是不是有事,有這么多管閑事的死太監么
房止善仿佛才回過神來似的,說道“是有事。我看物資似乎不多,擔心不夠各地災民吃。”
蕭遙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實不相瞞,的確不夠。便是有銀子,也不夠買糧食的。”
安公子一聽,頓時擔心起來“這如何是好這賑災一事,若辦不好,怕是要擔大事的。”
蕭遙雖然是公主,可不說如今皇室不顯,便是皇室仍然興盛,賑災一事辦不好,還是要承擔責任的,畢竟,這是天下事。
蕭遙皺著眉頭說道“我暫時亦一籌莫展。此事乃機密,還請兩位公子莫要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