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因為三師父話不多,就算她練功沒練好,三師父也不會罵她,更不會打她罰她。
“三師父,二師父和五師父又打起來了。”小九郡主蹲在三師父身邊說,“她們快要把你院子里的梨花打壞了。”
三師父淡定劈柴“嗯。”
小九郡主又說“二師父把你埋起來的酒也喝掉了。”
三師父又撿起一根柴火,頭都沒抬“她埋的。”
哦,這個道理她懂,二師父埋的酒,二師父自己挖出來喝了,沒毛病。
小九郡主聽見后院噼里啪啦的碎裂聲,不由擔心“三師父,二師父和五師父快要把你的院子拆了。”
三師父依舊專心劈柴“再建。”
小九郡主覺得三師父說得也有道理,想了想又說“三師父,五師父說二師父喜歡你,你喜不喜歡二師父呀”
三師父劈柴的動作一頓。
小九郡主滿懷期待地望著他“你們會成親嗎等你們成親了,我可以不練功,休息一天嗎”
三師父終于不劈柴了。
三師父直起身。
三師父將柴刀放進她手里,癱著一張臉說“把這里的柴全劈完,劈不完不許吃飯。”
小九郡主“”
小九郡主“”
小九郡主傻眼了,這不是她的三師父,三師父從來不會一次說這么多話,更不會罰她去劈柴
之后九郡主就在夢里劈了一夜的柴,隔天一早醒來時腰酸背痛,整個人像是剛被二師父痛揍了一頓,連胳膊都快抬不起來。
三師父果然是我永遠的噩夢。九郡主痛苦難耐地想。
她嘶著氣坐起身,一邊活動僵硬的手腳,一邊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
我打贏了。九郡主后知后覺地想。
昨晚她太高興了,一晚上賺足了七百兩白銀與三百兩黃金,一時激動便請整棟樓的參與者們喝酒,自己也喝光了半壇子的無極酒,最后還是死拽著阿月的衣裳要他背自己回去。
她太理所應當了,以至于沒有人懷疑他們的關系,甚至還有人瞎起哄。
少年低下頭輕嗅她身上的酒味,有些無奈,沒有背她,反而將她打橫抱起,她迷迷糊糊中又聞到那股讓她心神恍惚的香味,忍不住更加向他靠近,摟住他的頸項,埋首在他肩窩咕噥。
“阿月。”
他應一聲。
“阿月阿月阿月。”她不厭其煩地重復,像是只會說這兩個字。
他也不厭其煩地應著,聲音里帶笑。
“阿月,我是阿酒,舉杯邀明月的酒,”她的聲音越來越含糊,“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人聲吵鬧,有人劃拳干杯,有人唱歌跳舞,還有人把擂臺當做鼓胡亂擊打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