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消息,重力使未來的戀人,只愛他的靈魂。
中原中也,心情復雜,仿佛看見了自己變回人類后,就被無情拋棄的未來。
ortafia的干部先生艱難深呼吸,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問題很嚴重,直接影響到了未來的幸福和,恩,幸福,他必須把某些糟糕的苗頭踩死在搖籃里。
芽衣
中原中也剛開口,就聽到一個耳熟的少年聲線從背后傳來。
“原來你在這里啊,芽衣。”
中原中也嘖。
智上芽衣回過頭,是虎杖悠樹。
“呃,這個時候,應該說好久不見吧”
粉發少年放下掀開露臺隔簾的手臂,無視了某只大貓想要殺人的眼神,徑直坐在了智上芽衣的另一邊。
銀發少女端詳著少年的眉眼,恍然發現,她似乎確實很久沒有見過虎杖少年了。
自從東京重啟后,虎杖悠樹基本上都泡在實驗基地,擔任宮野沙羅的助手,即使后期五條悟與夏油杰加入,他也被義姐宮野沙羅有意調開。
至于原因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那個黑頭發的咒術師,就是夏油杰對嗎”
虎杖悠樹笑了一下,語氣輕快的說道,
“沙羅姐將我調開,應該是害怕我頭腦發熱,做出點什么吧。”
智上芽衣注視著悠樹平和舒朗的表情,不知為何,眼前又一次浮現出,對方在悼念石前眼眶通紅,咬牙啟齒地咀嚼著夏油杰名字的模樣。
“那你現在還想殺他嗎”智上芽衣問道。
虎杖悠樹沒有回答。
他抬起頭,向后仰著背看向天幕,琥珀色的瞳孔倒映出天上的星光。
少年像是懷念一樣,對著天空深深吸了口氣。
直到夜晚露水與微風的氣息填滿了胸腔,他才緩緩呼氣,輕聲說道,
“知道嗎其實我早在夏油杰進入基地時,就見過他了。”
智上芽衣與中原中也聞言皆是一驚,這確實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雖然沙羅姐瞞得很好,但是整個實驗基地就那么大,有心的話,總能夠找到機會和時間的。”
更何況,當時的夏油杰正好處于被摯友與盟友“賣掉”的期間,纏人的幼崽以及齊木空助的精神刺激,耗費了他不少心思。
以至于,那時他的警戒心低到,一個隨意從他身邊路過的白大褂,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捅他一刀。
“悄悄和你說,那個時候啊,我連刀都準備好了。”
虎杖悠樹開朗地笑道,一邊拍了拍自己的口袋。
芽衣收回了落在少年臉上的視線,肯定地說道“你不會動手。”
“你憑什么這么確定”虎杖悠樹微微拔高了聲線,態度顯得有點咄咄逼人。
“因為你說過想要代替同伴,見證普通人與咒術師共存的世界。”
銀發少女篤定的嗓音于露臺上響起。
微涼的夜風吹過,乍起的寒意讓芽衣的雙肩下意識一抖。
還沒等虎杖悠樹行動,蹲坐在另一邊的赭色大貓就起身,走到了少女身前的位置重新坐下。
智上芽衣沒有多想,習慣性地伸出雙臂,將大貓貓抱進懷里取暖。
貓的體溫常年維持在39攝氏度左右,配上毛茸茸的毛發,抱在懷里就像是抱著一個超大的毛絨暖爐。
芽衣依靠著熱乎乎的大貓,舒服地彎起了嘴角,五官都變成了“”的形狀。
虎杖悠樹見狀,默不作聲地收回了打算脫外套的手。
銀發少女沒有注意到對方的動作,繼續說道,
“所以我確定,能夠說出這番話的你,不會沖動地殺死夏油杰,宮野小姐也是一樣。”
“她應該只是單純的擔心你的情緒。”
“我明白,”虎杖悠樹說道,“所以我和他定了個約定。”
智上芽衣驚訝地看了眼悠樹。
“嘿嘿,沒有想到吧。”
粉發少年有點得意地抓了抓臉,“那個是叫束縛,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