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目光聚在他身上,蘇河仍是笑意不減
“好笑好笑,幾個人擅自決定了別人的命運,殊不知,人家早就不見了,不和你們這群人玩兒了。我倒是希望那丫頭是自己跑的,跑的好跑的妙,最好是永遠不要回來才好。”
“你閉嘴”
月明初恨不得上去扼住他的脖子,叫他再也說不出話來“我想起來了,從方才起你就不同意讓那小替身放血,該不會是你偷偷通風報信吧”
蘇河橫眉冷對“那又如何”
“我殺了你”
說著,一柄鋒利的彎刀便出現在月明初的手中。
彎刀攜著雷電,噼里啪啦,仿佛要將空氣都炸開一般。而蘇河見此彎刀,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這是寒月,你是月承的兒子”
“現在才知道,晚了,受死吧”
寒月彎刀一出手,不見血不會停。
此刻眾人才意識到,月明初這個年輕修士的修為,竟然已經達到罕見的化神中期。
難怪他有本事孤身來闖太一仙府。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彎刀的刀鋒就已經逼迫至蘇河面前。而蘇河,作為和青鶴同一輩分的修士,雖主修醫,卻也不是好惹的。
蘇河同樣祭出自己的命劍,那命劍竟是銀針形狀,足足二十一根。
二十一根銀針在蘇河的手中化作了最上乘的暗器,只要有一枚針命中對手的重要穴位,蘇河就能讓對手不死也殘疾。
眼看著兩個人都動了真格,兩位化神期修士那一剎那所迸發而出的殺氣與劍意幾乎要連房頂都掀翻。
正在這時,一聲厲喝
“夠了”
啪
出鞘的寒月被擋了回去。
啪
又是一聲,蘇河的二十一根銀針也被擋了回去。
兩修殺意未停,縱使失去了命劍也要用拳腳斗個你死我活,可無論他們如何掙扎,如何調動靈氣,兩人都死死地被捆在了原地,一動也不能動。
仔細一看,才發現兩人的身上不知何時起多了些透明的線,正是這些線,阻止了他們的廝殺。
“青鶴,放開我讓我跟這黃口小兒好好斗一斗,叫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蘇河大喊。
月明初也喊“放開,你這老東西,活膩味了”
青鶴嗔怒地瞪了一眼月明初“給本尊閉嘴,我仙府的醫修也是你能動的”
月明初仍是叫囂“怎么,攔著我所以劍尊是要維護這老東西,不肯交出寧晚晚的意思”
“不,本尊自會找回晚兒,她跑不了。”
青鶴神情冷漠,面無表情地說。
這時,賀停云面露愁容道“找回晚晚尚且需要一定時間,師妹的情況卻等不得這么久。”
青鶴冷漠的表情一瞬崩塌,很快,他恢復平靜“無妨。方才是為師忘記了,除了換血的法子,還有一個法子可以暫時壓制住離兒身上的毒性。”
“什么”賀停云一怔。
謝子陽也怔了“師尊”
青鶴淡淡瞥了眼自己的弟子們,說“劍冢中有一劍靈,喚做病無憂,有了它,百病無憂。”
子車皓淵驀地眼前一亮“如此甚好”
他一直沒開口,但其實也懷疑是蘇河師叔通風報信,所以寧晚晚跑了。但子車皓淵很清楚,以寧晚晚的手段,她能跑去哪里
雖說現在還沒找回來,可找回來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屆時,被找回來的寧晚晚不僅要放血,甚至還要因為擅自逃府的事遭到師尊責罰,體弱的寧晚晚如何遭受的住而若是師尊找來那劍靈,壓制住了葉離的毒性,寧晚晚主動認錯的話,則不會有什么太重的責罰。
“可師尊,劍冢事關體大,就算是您也不能擅自帶走劍靈。”
賀停云擔憂地說。
青鶴冷笑一聲“你當我這劍尊是白當的”
劍冢再難進,劍靈再難帶走,為了他的徒弟,青鶴今日也要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