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
骰娘好奇地上下打量著寧晚晚,“以前從未見過你,是新來的吧。”
寧晚晚糾正道“寧,不是林,沒錯,我才剛來魔域。”
n不分,看來這是個南方魔修。
她心中吐槽。
骰娘卻并不在意這些細節,而是嫵媚笑了笑“小丫頭挺懂禮貌啊,看你面善,不如我們來賭一局吧”
說著骰娘就從自己頭上把那顆巨大的骰子拿了下來。
寧晚晚正猶豫要不要同意,只聽那酒鬼書生噸噸噸又喝了兩大口酒,說“和骰娘賭錢,輸了沒錢,贏了沒命。”
“死鬼,關你什么事輪得到你管”
骰娘嗔怪地瞪了酒鬼書生一眼。
“嗝”
酒鬼打了個大大的酒嗝,頂著迷離的醉眼將自己藏在袖子里缺了一只手的左臂露了出來“這么好看的小姑娘,若是折了手,多可惜呀”
骰娘嘻嘻笑著“愿賭服輸,不是么”
寧晚晚“”
這時,那伏在地上爬的瞎眼小和尚不知何時也站了起來,手里一串長長的灰色佛珠,念念有詞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骰娘怒罵“你個小禿驢裝什么,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小和尚乍一看上去正經極了,完全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模樣。
然而,就在寧晚晚因為他的外表對他放松警惕時,小和尚卻忽然轉頭,對著寧晚晚的方向,禮貌地說“阿彌陀佛,我佛慈悲,請問這位施主,可以大發慈悲,讓我看看你的嗎”
寧晚晚“滾”
說罷她一腳踢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竟將那色和尚一腳踢了快幾百尺遠。
也正是這驚世駭俗的一腳,讓在場眾人全數震驚。
“好,好兇”
噸噸噸,酒鬼書生邊喝酒邊后怕的感慨。
骰娘也驚了“這小丫頭,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模樣,沒想到還挺能打。”
寧晚晚笑瞇瞇“還好。”
心中卻想,這一腳用了她十足十的力氣,定能先聲奪人,讓這些人沒法輕看了自己。
事實也正是如此。
骰娘本來是很瞧不上寧晚晚的,這些年想拜入魔尊門下的修士多如牛毛,一般堅持不了多久,最后還在糾纏魔尊的,也就是他們三個。
如今陡然多了個看上去嫩生生的小姑娘,骰娘第一反應自然是看輕。
不過那小色和尚的本事骰娘還是知道的。
雖說他肯定也沒防御,可一腳將一個元嬰期修士踢那么遠,小姑娘不簡單。
骰娘頓時收起了方才的漫不經心。
“小丫頭挺厲害,可惜這做事呢,要講究先來后到。我等三人都在此蹲伏魔尊兩年了也未見魔尊垂簾,至于你,就更不可能了。”
骰娘搖曳著自己柔軟的腰肢,柔聲道。
她的語氣倒是挺溫柔。
但話里話外讓寧晚晚趕緊滾的意思可半點不含糊。
結果寧晚晚不卑不亢,說“有道是大道朝天,各走一邊。我可不可能,和你們并無干系,同理,你們可不可能,同我也沒有干系。”
酒鬼書生嗤笑“如何沒干系若你死了,魔尊收我的可能性不就更多一重”
這句話讓場上的氣氛陡然尖銳起來。
三人均不動聲色調動體內靈氣。
不過寧晚晚并不怕他的威脅,反而還咧嘴一笑“這話說得,這兩年死的人難道還少么死了以后,魔尊收你們了嗎”
骰娘、書生“”
該死,寧晚晚說得不錯,林欲雪并沒有收他們。
寧晚晚見戳中了眾人心事,心里也有了幾分底。
其實方才見到這三人的時候,寧晚晚也做好了要打架的準備。但敵眾我寡,以一個人面對三個人并不現實。
而且這三人的修為,顯然是要比寧晚晚高上不少的。
在寧晚晚看來,與其與他們打上一架兩敗俱傷,倒不如換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