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雀”張屠夫皺眉,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傳聞中的妖獸,應該不至于這么弱”
陶管也覺得不太像傳聞中的存在“可能不是,不過也難對付,不能放松警惕,能造成這種大雪地妖獸,起碼也是大妖獸”
重點是不弄錯了溫逐風提醒兩人“那也不能隨便放出來”
陶管和張屠夫對視一眼,都放出來了,你能怎么辦
溫逐風好像,也不能怎么辦算了,夜修瀾的媳婦,讓他去煩惱吧,自己還是先結陣。
面對著冰雀,白流魚心中也升起了疑問“你是誰”
“它是我的”冰雀心中只剩下執念,任何阻攔它的人,它都要殺,根本無法溝通。
白流魚也沒興趣多問,在地面打斗,會再次引起雪崩,湮滅整個村莊,白流魚只好往上,引導冰雀遠離地面。
一人一鳥,空中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以為冰雀那么大的身軀,在追逐白流魚一個小小的人類,會十分費勁,結果人家不光是翅膀,連爪子和鳥嘴都成了武器,甚至還能將羽毛射出當利劍。
冬季,本是冰雀的天地,在冰雪的滋養下,冰雀不斷地恢復,不久就開始壓制白流魚,一個沒防備,白流魚便被射過來的冰箭劃傷了胳膊。
眼看冰雀一爪子就要抓下來,白流魚正想著怎么樣讓自己受傷輕點,下面傳來水伯的聲音。
“丫頭,接刀”
水伯扔過鍛造后的夜魄,白流魚反手接住,抽出刀,一刀擋在了爪子上。
“花斬”白流魚一推刀,冰雀抵擋不住刀氣,被撞擊的直直后飛。
“丫頭,你休息一會”水伯追上冰雀,連續幾拳頭打過去,像是發射的火彈,把冰雀打飛好幾里。
不愧是鐵匠,力氣就是逆天,白流魚一臉崇拜
在水伯的攻擊下,冰鳥雖然受了點傷,但沒有太大影響。
試探過冰鳥的實力的水伯深知,消耗戰打下去,他們沒有太大的勝算,要是他暗傷痊愈,倒是不用擔心,可如今,他沒辦法發揮全部實力“這冰鳥,雙目血紅,顯然已經瘋魔,要殺它怕是不容易”
因為咒術的事情,白流魚還是不太想冒險,再說這么殺了冰雀,也沒辦法跟先小黑祖先交代“水伯,暫時不能殺它,不過水伯,它是冰鳥”
不是冰雀小黑祖先逗他們玩呢
水伯點點頭,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斷“不會錯的,渾身潔白如雪,渾然天成的冰靈力,再也不會有一種鳥會白的如此”
白流魚試探的問“冰雀,水伯見過嗎”
那可是傳聞中的妖獸,沒有機遇,很難見到,水伯搖頭“據說冰鳥萬萬只中誕生一只冰雀,但這冰鳥要經過冰髓洗骨才能成為冰雀,洗髓成功的冰雀身上有一層淡淡金光,猶如烏鴉經歷火精燃魂,成為火離鳥會有有金足一般”
小黑真的是烏鴉啊,它自己居然死不承認,臉皮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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