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幾步,白流魚聽到腳步聲不斷往這邊靠攏,不是小二,是有人集體往這邊靠攏,白流魚立馬把溯源鏡塞到夜修瀾懷中,想到南溪說的海印想殺他們,不會來的這么夸張吧
一紅樓靈力受到限制,帶著傷員沖出去,白流魚把握不大,而且海云的情況,不適合長距離移動。
一群人撞開海云房間的門,個個人高馬大,一臉橫肉,手里拿著鋒利的武器,都不是善茬。
海印站在一排壯漢后面,躲在了安全位置,顯然白流魚那一刀,給她帶來不小陰影,自認占盡上風后,海印嘲諷的對大家說道“都在啊,不用找一個個找,也省事。”
海印這次變得聰明不少,不親自上陣,控制一堆身強體壯的大漢,靠體重,一個能壓倒白流魚好幾個的那一種,中間不起眼的地方,還藏著一個精瘦的漢子。
海印目光落到白流魚身上,試圖招攬“之前是我小看你,放下劍,投靠我,我饒他們一命如何”
白流魚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海印的信口胡謅,放下劍,他們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白流魚眼中流露出的輕蔑,讓海印惱羞成怒“白流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的酒,我覺得臭”白流魚估算對方的人數,漫不經心回答。
海印雙手緊握,努力克制自己脾氣“識時務者為俊杰,白流魚,我勸你好好想想”
想想也不過是被你利用,沒什么好想的。
說不動白流魚,海印把目光落到海禮身上“你呢,也要自尋死路”
時至今日,海禮對于海印可是十分厭惡,根本不會投靠她“海印,你是不是還沒離開幻海,就算謀算我族”
說起往事,海印的確還是噴噴不平“不讓我當王,以前我的確生氣過,族里,誰能比我更優秀”
“結果,因為那些該死的偏見,我依舊沒能如愿,遇到天問,我才知外面世界真大,我不該被困在那小小空間,我要到更為廣闊的空間去施展,讓幻海成為我的附屬,讓他們為他們的愚蠢選擇付出代價。”
海印言語中透著瘋狂,時到今日,已經不是三言兩語能打動的。
外面的的人越來越多,里三層外三層,除了海印帶來的人,還有一紅樓伙計,起碼好幾百人。
想要沖出去,并不簡單
白流魚握住夜魄的手輪動,夜修瀾上前一步,擋在白流魚前面,引開海印注意力“弒神陣里面的東西,是你弄出來的”
海印撇了一眼床上面如金紙的人,幻海的王,真是狼狽“兄長還真是什么事情都告訴這些外人”
海禮往左邊微微側身,擋住海印的視線“我們是幻海一族子民,王告訴我們,理所當然”
海云剛剛好轉一點,云安若還在處理傷口,可不能讓海印再次折騰海云。
海印神色有些古怪,讓傀儡的臉,多了一份扭曲“陣法,不是我弄得,我不過給了點意見”
夜修瀾冷笑不已,雙目寒意一點點滲出“所以你在意的從來都是你的野心,從頭至尾,都在利用天問,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天問在一紅樓待了那么長時間,沒道理沒有幾個心腹,只要一步步提升他對海印的不滿,哪怕他現在被丑貓控制,心里的不舒服的不舒服逐漸積累,總能有爆發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