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踏上兩步,聲量徒然拔高“你干嘛用那種眼神瞧我是看我不順眼嗎”
說完,整個人就兇神惡煞地沖了過去
何夢當即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轉身就跑。
細長的高跟在石磚上敲出一串驚恐的噠噠聲響,不多時,隱隱還有著女子痛呼的聲音傳回。
可能是崴到腳了。
沈寒其實只追了五、六步就停下來了。
空氣里殘留著的濃郁曼陀羅香息,讓她覺得有些胸口發悶。
她伸手用力扇了幾下,而后就捏著鼻子跑回了公寓。
幽暗的轉角處。
許昭在自己手臂上輕輕拍死一只蚊子,而后用比蚊吟更小的聲音說“陛下啊,她今天好像特別的暴躁,待會你單獨進屋,真的沒問題嗎”
聞言,顧君婉卻是輕輕的笑出了聲來。
清婉而愉悅的嗓音,透過口罩微微震蕩在空氣里,攪動出一抹柔和。
沈寒前腳剛剛進屋,五分鐘不到,就聽到了熟悉的敲門聲。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動作習慣。
顧君婉不喜歡摁門鈴,每次來都是先敲三下,而后再補一下。
前一秒還垮著臉的aha,在聽見敲門聲后,立刻就挑眉奔跑著去開門。
這一回,許特助沒有再站在樓道口喂蚊子,而是抱著懷里的一堆東西,跟著自家女君一齊進入了aha的房屋。
而后,她就十分識趣地提著袋子去廚房做飯了。
沈寒也沒有閑著,又是泡茶,又是清洗水果,完全忘了自己剛經歷50公里負重越野后的疲憊。
冷梅的幽香緩緩彌漫在鼻間。
很好的安撫了aha剛才在公寓樓下生出的焦躁情緒。
瞧著沈寒在那里忙上忙下,顧君婉略作斟酌,而后出聲道“聽劉教官說,你今天被罰了,好像脖頸還受了些傷。”
“傷口還疼嗎”
她不好意思告訴對方,下午準護衛隊員們特訓的時候,自己就在墻面那頭看著。
還瞧見了那個oga指導員的動手動腳。
聽顧君婉提起這事,沈寒立即就委屈上了。
她快步來到沙發處坐下,撩開自己頸后的發絲,扭頭望著對方“可疼了火辣辣的疼你快幫我看看。”
對自己毫無防備的aha,就這樣將她的腺體暴露在自己眼前。
顧君婉原本就是過來幫她上藥的,但此時此刻,卻有些心慌心跳起來。
房間內冷氣開得挺足,女帝oga的身體卻隱隱有些發熱。
雪松的氣息似乎源源不斷地朝外蔓延,溫柔又灼熱。
“腺體附近是略微有些發紅,你趴下吧,我給你抹些專用藥膏會舒服一些。”
oga婉轉悅耳的嗓音,如同涓涓細流般流淌而來。
比那清爽的夜風更加令人心曠神怡。
沈寒甚至都沒細想對方為什么會帶著腺體專用藥膏過來,而不是帶著涂抹脖子的傷藥。
畢竟,先前某個oga說的可是聽說你脖頸受了些傷。
少女aha眼珠子溜溜一轉。
而后蹬掉拖鞋趴在沙發處,面孔朝外,就這樣將自己的腦袋枕在了顧君婉的腿上。
“顧同學,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沈a快摸我不要停
顧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