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卻并沒有停止下行。
周諾曼知道自己多半是被人設套了。
她的助理上午都好好的,下午卻暈倒在了辦公室。
她原計劃里也沒有晚上要來zk醫院這一行程,是因為聽說醫院出了個緊急的情況,她才決定過來看看。
這一個又一個的巧合本都不是什么特別的事。
但放在眼前這個局面下,就非同尋常了
周諾曼知道自己無法跟保鏢硬碰硬,她裝作沒有注意到樓層的變化,低頭將手機拿在掌中。
電梯門在此時開啟。
可還不等周諾曼將電話拔給自己的父親,手機已是被保鏢強行收走。
“諾曼小姐,我也不想傷害你,希望你能夠配合一些。”
“你不用太緊張,強哥只是請你過去坐坐,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呢”
這時,周諾曼已是被保鏢鉗制著往外走。
聽到對方這番話,她不由得就冷笑了起來“好一個自家人,王強用這種方法來跟我談合作,是真當他們那邊能夠只手遮天了不成”
說著,周諾曼就想發狠掙脫。
剛有所動,一支注射器械已是靠近了她的腰間。
保鏢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諾曼小姐,你知道的,我們也不敢真將你弄死弄殘了,所以強哥讓我準備了這支針劑。”
“這是從境外剛拿到的貨,只要有一滴進入你的血液,你這一輩子都離不開它了。”
周諾曼面色鐵青,放棄了掙扎。
對方口中所說的貨,她知道是一種新型毒品,絕對不能沾染到絲毫。
保鏢拎著她直奔d區,可還沒走到車前,另兩名混混模樣的男子就氣急敗壞地跑了過來,說車胎被人扎了。
保鏢擰眉問“你倆去檢查一下,是否只有我們的車被扎了”
一名混混道“早看過了,整個d區停了三輛面包車,都被扎了”
“也不知是哪個雜種干的,有火氣就他媽去扎豪車啊”
在聽說還有別的車胎被破壞之后,保鏢心中的一絲疑慮瞬間消散。
他想了想,直接捏著周諾曼的后頸朝出口通道走“先出去再說,小馬,打電話讓人再開一輛車過來。”
小馬一邊應諾,一邊問“哥,你為啥不干脆把她打暈了背走呢”
保鏢皺眉“這里的工作人員看見有人暈厥可能會跑來問東問西,麻煩得很。”
說著,他又沖眼前的女子道“諾曼小姐不會亂喊亂動的,否則一不小心碰到了針尖,那就不太好了。”
周諾曼被捏著頸骨,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再加上她也真怕對方會給自己注射毒品,心里雖然焦急萬分,卻也想不到逃離的法子。
一行人順利地從東門走出。
周諾曼轉動著眼珠子四處環顧,希望能瞧見個認識自己的醫生。
若是能想法子令對方發現自己這邊的異常,或許自己就能躲過這一劫。
可惜的是,醫院東門外來往的人壓根就不多,并沒有zk醫院的工作人員。
正絕望著,一名女子突然從馬路邊小跑了過來。
那人手里舉著一張方形的牌子,上邊用粗筆寫著臨時工之類的字樣。
保鏢立即示意所有人停下腳步。
兩名混混將手摸進衣兜,悄然握住了藏在兜里的彈簧刀。
沈寒舉著牌子跑到四人跟前,熱情洋溢地出聲“老板,要請臨時工嗎我啥都會,要價也不高,雇我真的特別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