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親什么都好,漂亮,溫柔還是個不可多得的金丹女修,可卻老在他身上犯毛病。但凡他出一點小毛病就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驚慌得不行,什么冷靜理智都離她遠去。不過,好懷念啊,讓他想想,自從離開了家就沒見過。離開了家
于鎮東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待在位于義和城的家中,嚴厲不失風趣的父親,慈和又不乏英氣的母親,疼愛他的兄弟姐妹,可親可愛的族人們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了。自從被送到上水寺的那一刻起,他就跟義和城于家失卻了聯系。
他生來就是不近崇邪的琉璃凈體,這修界別的不多,煞氣邪氣鬼氣卻多得是。于是他無可避免地一點一點地衰弱下去了,饒是在五華派中頗有些臉面的父親也保不住他日漸衰微的身子。最后只得將小小年紀的孩子送離家人去到冷清的上水寺。
梵音大師年輕時欠他父親一個人情,對于于家主的托付很是爽快地答應了。盡管知道這孩子終將會回到五華派也仍然待他如珠如寶,親生孩兒一般。在佛法加持之下,從小受盡體質折磨的于鎮東是一日一日地健壯起來。他也越發地想念家人,想念義和城。
上水寺很好,師長都很好相處,待他之心不必說。可這不是他的歸屬啊,他跟寺里大部分的師兄師姐不同,于鎮東是有家人的,有牽掛的。
他很感激上水寺的師長,但他尚有父母需要孝敬,有幼弟需要照撫,有家族要去報效六根清凈的上水寺終歸不是他的根。
他想要回家。
現在他回到家了。
沒有琉璃凈體,沒有孱弱的體質,更不曾去過上水寺。困擾于鎮東前半生的惡夢仿佛未曾存在過一樣。如今的一切是夢嗎亦或者他才從夢里醒來于鎮東迷茫了。
不同的人上演著同樣的悲喜與迷茫,他們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過上了自己最向往的日子,可為什么就是開心不起來呢
“城主這牽魂陣不久前方才從隴川秘境得來,此陣的細微之處我等也未曾摸透,這般大膽地用在各宗弟子身上,稍有不慎,只怕。”各宗都能把他們給滅了。
岳麓擺擺手,止住欲言又止的族內長老的話頭。
“本座已經提前讓嫡系的小輩進去試過了,沒有問題。若是順利出來了,于他們而言裨益極大,不會虧了他們的。”他都敢把自家的孫輩舍了進去,還有什么問題。
“額、城主您怎么可以您什么時候如果嫡系的公子和小姐出事了怎么辦”聞言這位族中長老頭皮都炸了,城主怎么能這么做,擅自把嫡系子弟送進未知的險境里
“好了好了,別咋咋呼呼的。那群小混球不是還好好的嗎那兩個小的不是昨個還拖著阿牛你教他們技法嗎有什么好擔心的。”岳麓不以為意。阿牛這家伙對孩子溺寵太過了,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考驗就怕得跟什么似的,這樣教出來的孩子哪里適合闖蕩修真界。當然,他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點思慮不周全,只是一點點而已
“誒,您啊。罷罷罷,不管你了。總歸是你的孩子,我在這瞎擔心什么勁”阿牛撫額,不想就這個跟自家堂兄長辯個究竟。
岳麓識趣地不再提剛剛的那個問題。他取下腰間的葫蘆,調出部分靈力運在兩掌,黯黃色的葫蘆浮現起淡淡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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