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里滿是嘀咕,不過新來的小兄弟挺好處的,倆人很快就搭上話了。
“那天收到邀請函,我父親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送錯了地,抓著送信人問了好半天,激動地不得了。”提起當時的情景,謝石似乎十分難忘的樣子,繪聲繪色地道。
喂,這位道友你把自己的底兒全給掀出來了。
期間高冷小哥時不時冷冷地撇過來,相當明顯,已經明顯到寧夏沒法不察覺的地步。
是不是太吵了。靜靜地聽著對方嘰嘰喳喳的寧夏有一點小小的愧疚。
但是權衡利弊,她覺得還是這樣比較好,總比之前那個可怕的氛圍好吧至于高冷小哥不怎么高興這一事只能忽略了。
于是庭院里的氣氛在倆人的相談甚歡中被炒熱起來了,陸陸續續迎來一位又一位的訪客。
他們被依次安排到指定的座位,一個一個往后排,越晚來就離首座越遠。
來的人有的面帶疲憊,有的精神恍惚,后面那幾個竟還渾身臟污,身上掛著的幾乎算得上是破衣爛褲了。怎么搞的
寧夏和謝石
這么可怕么剛才他們經歷了什么剛才只是“睡”了一覺,睜開眼就到了現場的寧夏表示受到了驚嚇。
雖然過程坎坷,但一共九個人,最終還是齊聚一堂聚在這個庭院里。人一多自然就熱鬧起來,認識不認識的都相互聊起天來,場面相當熱絡。
而方才負責指引的那位青年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不見蹤影,整個庭院只剩下被邀請來的客人。
不知道是不是寧夏的錯覺,似乎是為了克服心中的不自在和不知所措感,普遍性情淡漠的修士們此時談話的聲音越發大起來。
隔壁的高冷小哥仍舊一言不發,連個眼神也不屑于看過來。他自打他的坐。
而方才還談得火熱的寧夏倆人,突然間安靜如雞。謝石又變回那個神情怯懦,膽小寡言的少年。而寧內心戲超多夏一直都是聽的那個,謝石不說話她就不說唄。
她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聽八卦。
“諸位。園里的風光可好”溫潤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眾人陡然警戒起來。
一陣強風襲來,呼吸間的功夫,首席坐了一個人。
“下午好。”
城主,岳麓。
眾人連忙站起身來行禮,岳麓揮手示意他們坐下。
宴請人來了,正題自然要開始了。方才還十分“”的場面瞬間安分起來,滴水可聞,眾人俱是規規矩矩地跪坐在蒲團上,只有潺潺流水的聲音。
“莫要拘束本座要你們前來只是想一盡地主之誼,于是在入圍弟子中選取諸位來城主府品品酒,并無他意。”岳麓的表情十分真誠,但不夠令人信服,至少下邊的弟子們仍是一副緊繃的模樣。
看著下面這群小家伙如臨大敵的模樣,岳麓笑了。“唉。看來本座這么說你們是不會相信的,那就只有涌行動來表示了。”
“既然我們開的是論酒會,自然離不了酒。來人,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