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仆人們捧著大大小小的靈酒有序地呈上來。
岳麓捧起最前頭的哪壺酒。白色的瓶身,細長的瓶口,小小一瓶卻很精美。“此乃新豐酒,凡間詩人作詩有云新豐美酒斗十千,咸陽游俠多少年。君之豪氣沖天,一劍蕩風云,當飲此杯。”
他將酒倒進木杯里,舉起杯子對高冷小哥作敬酒狀,然后放進溪流,杯子順著溪流來到高冷小哥面前。
這位從方才起就一言不發的道友繼續發揮他高冷的特質,取了酒站起身來朝岳城主回敬,一杯飲盡。
哦,到她了。寧夏一臉懵地看著元嬰道君給她倒了酒,說是什么琥珀酒,還贊她內心澄澈寧靜云云。
然后她暈乎乎地把酒喝了。甜甜的,入口清冽,還挺好喝的。然而,不擅飲酒的她很快就不醒人事了。
第九瓶酒也送出去了。岳麓放下手中的酒杯,長嘆一聲。
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站起身來,環視一下庭院。
庭院里靜悄悄地,方才還在品酒的眾人此刻七倒八歪地,并不知道是醉過去了還是怎么的。
“唉,滿意了吧。為了完成您的任務,我又藥暈了一票人,若是泄露出去,只怕以后都沒人敢來本座家中做客。”岳麓憂心忡忡。
庭院仍是靜悄悄地,沒有人回應。但岳城主卻像是聽到了什么般皺起眉頭“什么您來解決”
“好。那您速速解決,以免那些老狐貍找上門來。”說罷,一抹金紅色陡然出現,展開巨大的羽翼蓋住地上的眾人,形成一個繭型的靈氣膜。
噫怎么濕濕熱熱的,手腳也動不了。寧夏艱難地想動一下手指,卻發現沒有了那種指尖揣動的靈活感覺。
她這是怎么了
寧夏拼命想理清思緒,但意識卻一團混沌。大腦皮層一直在警報,令她無法思考。不要睡有很重要的事
她終究還是抵不過身體的警報,意識陷入了沉睡。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體稍微輕快了些,雖然手指還是不能動,但已經比之前的癱瘓情況好許多。眼前還是一片迷迷蒙蒙的,但隱約能看到一些光。
寧夏已經能稍微思考久一些。睡過去之前她在做什么喝酒。到城主府喝酒。醉了。
她的意識猶自混混沌沌的,但已經能零碎的想一些問題。那么是城主對她做了什么
直到每一天,徹底醒過來的寧夏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場景,哦,如果她還能的話。
潮濕的環境,粘稠的液體從圓滑的內壁滴下來,一層不明的白色粘膜包裹在身上,還有她的爪爪。對,沒錯,就是她的爪爪。
她好像成了一只鳥。
她好像又穿越了。
所以說她又死了一次。呵呵此時寧夏很想一頭撞到殼上,看看能不能死回去。
啊啊啊穿越也就算了,為什么一次不如一次至少上次還是個人啊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