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懷疑是我做的了,還覺得我們是朋友嗎”夏夏哼笑著。
“夏夏,是不是這個男人威脅你的,你不是這樣的人,對不對。”凌幼圓一臉懇求地看著她。
她將寶寶放進嬰兒車,“自始至終我都沒被任何人威脅,我愛我的丈夫,我丈夫也愛著我,我也只是把事實告訴大家而已,關于你是什么樣子的人。表面人畜無害,實際上不知道干了多少骯臟事。”
聽到這里,凌幼圓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以后,我們不再是朋友。既然這樣,我只能交給警察解決了,連帶你寫的那些誹謗侮辱我的言論。”凌幼圓瞪大眼睛。
酒吧。
舞池中央,扎著臟辮的男人在舞池中左右搖擺著腦袋。
“你們是誰別動老子”男人被兩個手臂粗壯,身材高大的男人架住,從舞池中拽了出來。
兩個壯漢把他扔到了沙發上。
“你們是誰這片都是我的地盤,這酒吧也是我的”壯漢身后又站上來一排壯漢,將臟辮男人圍住。
酒吧里的保鏢被壯漢擋住,在身后試探性地靠前。
一個壯漢靈活地抬起右腿,狠準穩地將桌子上的酒瓶踢碎在地上。
身后的保鏢自動向后退了幾步。
“保鏢保鏢這幫廢物,養你們干嘛”他和保鏢求助了半天都沒有人敢上來救他。
酒吧里的客人也因為這壯觀的場景嚇得都退了場。
“我的顧客啊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想干嘛啊”臟辮男人崩潰地捂住了頭。
“這個女人你認識嗎”展卿博從一排壯漢的中間走了進來,舉著手機,他戴著墨鏡和口罩,帽子也捂得嚴嚴實實。
臟辮男人看到網上的這個照片,又仔細盯著展卿博看,“你到底是誰”
“那天到底發生什么了,說”展卿博聲音發狠。
旁邊的壯漢將他按倒在沙發上,臟辮男人不能動彈。
“我這些朋友可不是好惹的,他們可是連玻璃都吃的人。”展卿博語氣夸張。
“吃玻璃”臟辮男人半信半疑。
“找死嗎”身邊的一個壯漢拿著一個玻璃酒瓶,在頭上撞碎,在剩下的瓶子部分咬下了一塊玻璃,當著他們的面咽了下去。
臟辮男人幾乎傻眼。
“怎么樣沒騙你吧,一會他要是不開心了,免不了讓你也吃玻璃。”展卿博笑聲詭異。
“那天我們什么都沒發生,是有人花錢雇我這么做的,求求你們饒我一命吧”臟辮男人一臉驚恐。
聽到他的回答,展卿博嘴角輕揚,有進展
“是誰讓你這么干的”展卿博繼續逼問,旁邊壯漢更加使勁地壓住他的腦袋。
臟辮男疼的齜牙咧嘴,“是那天陪著她來的那個女孩,是她雇我的。”
“真的是她”展卿博長指微屈,“酒吧有監控嗎”
臟辮男人一臉委屈,“有是有,不過要是被發出去,會不會招來警察啊”
“知道會被抓還敢做這種事,趕緊拷貝給我”展卿博語音加重。
拿到視頻,展卿博狠狠地踹了臟辮男人一腳,“動人動到我頭上了,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