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一輛大型商務車停在了酒吧門口,展卿博帶頭,和幾名壯漢坐上了車。
“今天辛苦你們了,這是表演費。”許嘉成拿了一打現金,在車上分著。
拿著玻璃酒瓶的男人又咬了一口酒瓶的玻璃,“這道具做的還挺逼真,味道跟糖一樣,還挺好吃的。”
“你可別吃了,剛才嚇死我了,要是真打起來,我還是好怕怕的。”另一個肌肉男撒起嬌來,車里的人一臉要吐的惡心狀。
展卿博將剛才要到的監控視頻發給了小助理,“幫我把那段視頻截出來,然后發在粉絲群里。”
小助理照著他的話做了,馬上群里沸騰起來,視頻隨即被轉發在網上,網友的話風轉變。
“我就說展卿博的老婆看著挺清純的,不像是能做出那種事的人。
天啊太可怕了,女孩子們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啊
”
在網上看到那天自己掙扎著最后從酒吧逃走的視頻,凌幼圓激動地給展卿博打電話,“酒吧那男人良心發現了,給我作證了。”她喊了出來,已經破音。
展卿博微笑著,“你真以為,是他良心發現”
“難道是你你幫我拿到視頻的”凌幼圓驚訝地問道。
“以后還敢不敢背著我自己去酒吧了”展卿博音調上揚。
凌幼圓撇了撇嘴,“不敢了,所以你是用什么辦法讓他交出視頻的”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那你知道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誰嗎”展卿博聲音低沉。
凌幼圓頓了片刻,才微微張口,“是夏夏吧”
“你知道看來你還不傻,有得救。”他搖了搖頭。
凌幼圓纖細的手握成拳頭,“卿博,公司如果想起訴夏夏,那就起訴吧,這件事情我不想再管了。”
對于夏夏的這份友誼,凌幼圓心灰意冷。
“你沒事嗎”展卿博小聲問她。
凌幼圓搖頭,“先掛了。”
掛掉電話,凌幼圓蹲在地上,頭埋進雙膝,抽泣著。
“夏夏,你就在這打工”看著堆著臟碗的后廚,凌幼圓不敢相信。
當時正是冬天最冷的時候,水龍頭里流出來的水,連洗手都很冰,更別說是洗碗了。
夏夏推她出去,“你快回家吧,我要洗到很晚呢,而且這里很臟。”她拿起一個碗,倒了點洗潔精,徒手在沾滿了油漬的碗里旋轉著。
凌幼圓出去了一會,買了兩雙膠皮手套重新返回后廚,“給你。”她將手套遞給她。
“你怎么還花錢買這個有錢了是不”夏夏皺著眉頭。
“帶上這個就不冷了。”凌幼圓戴上手套,拿著一個碗開始洗了起來。
“凌幼圓,你這是干嘛快回家去,好不容易周末,你不是說想多做幾道數學題嗎趕緊回去。”夏夏用力推著她,可是凌幼圓把住門框,死命不撒手。
“我們是朋友,朋友幫你刷個碗怎么了我就刷”她繼續拿起碗,哼著歌刷了起來。
夏夏眼圈泛紅,“謝謝,朋友。”
她們看向彼此,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