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莊宣瘋了嗎?他竟然想用用去承受天階下品武技?”
“他這是怕自己的劍不夠景平的鋒利,所以想節省下來?窮人家的孩子,果然顧忌頗多。”
“簡直是找死啊!”
正在石河和葉華肆意嘲笑著,等待莊宣手掌被景平長劍絞碎的時候,莊宣的手掌如同一條游龍,已經是破開了那狂暴的海嘯真元波動,直接抓住刺殺而來的長劍。勢如破竹的長劍猛地一頓,突然穿了一聲嗡鳴,而其中蘊含著一絲哀鳴,這一刻,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掠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怎么可能?他、他竟然真的空手抓住長劍,并且沒有受傷?”
“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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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的肉身不可能這么強大?”
唯獨遠處的尉遲樂四人相視一眼,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莊宣你這小子果然不簡單,接下來沒必要跟莊宣計較,先離他遠一些。
若說莊宣空手承接如此凌厲劍招攻擊對誰的打擊最大,那無疑是景平了。他面色“唰”的蒼白無比,拼命的低吼:“不可能,這不可能……”不敢置信景平內心產生一股荒謬可笑的情緒,認為這是幻覺。
試想莊宣才筑基境六層的實力,肉身鍛造估計連自己都不如,有什么本事接下自己的劍招,并且讓自己的長劍瞬間軟化下來,并且升騰不起凌厲的殺機?
景平猛地抬頭,眸子閃爍著驚人殺機,厲聲喝道:“莊宣,我跟你拼了!”
他瘋狂催動真元,試圖再催動手中長劍殺掉莊宣。
然而……
莊宣根本沒有給他任何機會,淡漠的說道:“你的劍,此刻是聽我的話!”
一道璀璨的劍芒從莊宣手中激射向前,迎向眼前的景平。
歇斯底里的景平渾身突然一震,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手中長劍違反常理,直接向后彎曲刺入自己心臟部位,同時體內的真元和生機飛速消散著。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子突然飛了起來,低頭一看,只見莊宣右手抓著自己長劍的柄部,玩味的看著自己身后的同伴,正單臂將自己長劍緩緩貫穿自己胸膛,并且將自己高高舉了起來。
莊宣手持長劍高高挑起景平,平靜的目光掃向近乎呆滯的石河與葉華兩人,淡淡道,
“該你們了。”
一滴滴鮮紅的血液正從景平的身上滴落,心臟被劍身穿透帶來的劇烈痛楚讓得景平整張臉都是變得扭曲,沉重的喘息聲從他口中傳出,臉上再也沒有了方才的瘋狂,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哀求,還有無法掩飾的恐懼:“放了我,莊宣,求求你放了我,就當今日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好不好,我還不想死。”
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是人,景平先前擂臺之上,沒有被莊宣殺死自己同伴,心中才無所顧忌,如今沒有人見證,他的實力根本不夠看,依舊被莊宣壓制,如何還能放下平常心?
此時的景平已經徹底后悔了。
早知道莊宣不簡單,不能以常理來度之,自己怎會為了毛小雨許諾的報酬跑來得罪這個煞星啊,自己明明可以等到筑基境九層,在來青陽尋莊宣麻煩的。
“放了你?你們剛剛不是說要殺了我,然后讓石河玩弄我妹妹么?”
莊宣淡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