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忍不住看著安倍晴明道“就這樣讓他們打下去可以嗎”
“我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安倍晴明道,“早就該打了。”
他還是招呼幾個人離這里遠一些,兩面宿儺開大招對于現在的澀谷沒什么,晴明也不怕,但是虎杖悠仁他們防御起來還是有點麻煩。
羽宮澈和兩面宿儺一上來就打瘋了。
本應從未相遇過的青色火焰和詛咒之王的術式激烈碰撞。
這場戰斗注定無法分出真正的勝負,因為兩面宿儺根本沒有恢復全力,不死鳥的實力嚴格來說強過現在的兩面宿儺。
羽宮澈想和宿儺好好打一架,于是商場頂部被這兩個拆遷隊活生生拆下去一半。
最后宿儺直接發動領域展開,商場在伏魔御佛龕的強大斬擊下整個化為了粉塵。
他們沒有絲毫的停頓,這個立足點沒了就換下一個。
羽宮澈心里很清楚,現在的兩面宿儺并不是真的想從物理意義上打敗他。
于是又一次站在天臺邊緣,渾身纏繞著火焰的青年猛地散去了火焰的防御。
望著朝他沖過來的瘋狂的詛咒之王,他張開了雙臂。
宿儺的確停頓了那么一瞬間,不過面對這個行為,他還是選擇繼續戰斗。
曾經的每一次重逢,宿和澈應該都思考過我許久不見的從至親走向宿敵的摯友,我現在又該如何對你
手臂刺穿了羽宮澈胸膛,鮮血迸濺到臉上的那一瞬間,宿儺才意識到羽宮澈到底想干什么。
他們搖搖晃晃的停在天臺邊緣,青年面色蒼白的望著宿儺,可是他居然在笑,這副真正的能感覺到疼痛的人類的身軀被刺穿了他居然在笑。
兩面宿儺怒吼道“澈”
“我很想你的,真的,宿。”羽宮澈垂著眼簾,一邊吐血,一邊笑著說了這句話。
任何一個馬甲存在的性格里,遠遠未曾被發掘過的超越人類極限的瘋狂在這個十八歲的青年身上出現了。
就這樣保持著刺穿的姿勢,兩個人從天臺上一起墜落,急速從高樓大廈上朝著地面撞擊而去。
兩面宿儺有四條手臂,他是無所不能的詛咒之王,他應該徹底擊敗羽宮澈然后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可惜那個送給澈殿下御守的宿將軍還是沒有死透。
他抽出自己沾滿血跡的手臂,在極速墜落的狂風中,緊緊抱住了看似沒有任何防護的青年。
“轟”
單單只是兩個人墜落的重量根本不可能有這么這么巨大的動靜。
地面被砸出大片的龜裂,那兩個罪魁禍首倒是在煙塵里毫發無損。
羽宮澈被宿儺勒的骨頭都痛,一邊吐血一邊笑“宿,你大爺”
是從前那個不饒人的小殿下。
兩面宿儺也回給他一句“滾。”
兩個人站起身,羽宮澈的胸口上的血洞被青色的火焰覆蓋,不一會兒就恢復如初。
兩面宿儺冷臉看著這一幕“不死鳥我還是應該再揍你一頓。”
羽宮澈嘆了口氣“干完正事再打。”
羽宮澈賭了又一回,他贏了。
澀谷被毀壞的地面狀態很奇怪,斷裂處冒出絲絲縷縷的光,不像是平常的建筑。
宿儺喊了他一聲“你”
兩個人突然都不說話了。
他們同時朝著一個方向望去,就連不遠處的安倍晴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