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搖了搖頭,米拉望向了他,賢者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后帶著她從另一側跑了過去。
“抬盾”前方的傭兵再一次高聲喊道,已經沖到了木墻下方的他們這一次將盾牌舉過了頭頂,洛安人舉起石塊和熱油開始向下投擲,側面的洛安弓手也趁機襲擊傭兵們薄弱的側翼。
“啊啊啊啊啊”滾燙的熱油順著盾牌的邊緣流下沾了下面的傭兵一身,立馬就被燙掉了一層皮的傭兵大聲尖叫著倒下死去“咚咚”落下的石塊砸得傭兵們七歪八扭,而一旁襲來的箭矢擊中了他們裸露的腋下和側腰也令這些傭兵損失慘重。
“弓箭手給我滾上去支援”熱雷米在后面高聲咆哮著說道,躲在樹后的傭兵們在貴族淫威之下只能冒頭。
洛安人不可能沒有注意到這些弓手們也跑上前來,木墻上的洛安人對著他們也發起了攻擊,躲閃不及的傭兵弓手們當先就有十幾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但更多的人數導致傭兵們還是壓制住了洛安人,在大門的上方丟石塊倒熱油的洛安盜匪有好些個帶著兩三枚箭矢就摔了下來砸在了傭兵的盾牌之上。
“阿茨比丘阿茨比丘”木墻上方的洛安人用洛安語大聲地呼喊著撤退,傭兵當中聽得懂洛安語的一些人開始高聲歡呼著傳達這個消息,看樣子第一面木墻似乎就要被攻下了,傭兵們聚集在了木門的前方,然后開始用斧頭和錘子甚至是盾牌來試圖砸開木門。
“”但亨利卻皺起了眉毛。
他感覺有些蹊蹺洛安人是優秀的戰士,即便淪為盜匪,平心而論他們的實力也不像是這些下級傭兵可以打成這幅德行的。
更別提那句明顯要讓所有人都聽到的撤退的話語在賢者看來這更像是一個陷阱而非真正地被打退。
“所有人停下我懷疑他們有埋伏。”亨利高聲喊道,原本而言他并不是很想去和其他人作交流,但眼下情況愈發不妙即便是他也有些擔憂情況會變得十分難看。
“哼,你覺得你自己是什么人啊”遠處站在木門下面,覺得自己身處最前線十分光榮的阿蘭得意洋洋地對著亨利這樣說道,其他的傭兵們望了一眼這個掛著綠牌的高大冒險者,也并不把他當一回事。
“唉”亨利嘆了口氣,然后帶著米拉開始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嘖,果然是個懦夫。”阿蘭鄙視地看了一眼亨利,然后回頭望向了熱雷米但他所期待的貴族老爺卻沒有看到自己出眾的表現。與之相反,熱雷米摸著自己的下巴,像是因為亨利剛剛的話語而陷入了思考。
“什么東西”一名傭兵停下了敲打門扉的舉動,更多的傭兵們也從眾地停了下來。
“我操”后面的一名傭兵大罵了一聲,而全身板甲的熱雷米等西瓦利耶貴族忽然在這一刻轉身就跑。
“該死的貴族跑了”隨著其他人一并走到空曠地帶的一名傭兵弓手這樣喊道,他話音未落,一枚箭矢就穿過了喉嚨帶走了他的生命。
“什么東西”慌張又混亂的傭兵們高聲大喊著,而在下一個瞬間,不知何時已經繞道了這片樹林兩側的洛安盜匪們站了起來。
“瓦烏克發射”為首的洛安人高舉手中長劍大聲喊道,從兩個方向同時襲來的箭矢在一瞬間殺死了超過一百名傭兵,緊接著這些白發的彪形大漢們拔出了各自的武器就朝著他們沖來。
“完了這真的是個陷阱。”一名傭兵這樣喃喃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