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啊”經驗的差距在這個時候變得顯而易見,灰頭土臉的女孩因為緊張感導致體力極速地消耗,僅僅一次交鋒她就感覺自己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嘿嘿。”使用長刀的猥瑣綠牌傭兵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顯然他在發現米拉并沒有配得上藍牌等級的戰斗力以后是松了一大口氣,于是當下也不再遲疑,不留給女孩恢復體力和適應戰斗的時間,長刀傭兵一腳向前單手持刀就朝著她的肩膀砍來。
“呼嗚”呼吸再度被打亂的米拉一口氣沒喘過來急急忙忙地就避開,一不小心嗆到了自己的她當場彎下腰去就在那里大聲地咳嗽了起來,這個行為幾乎要了她的小命,前方的明娜回過頭來焦急地瞧了一眼但又馬上不得不招架對手的攻擊,另一側的亨利和愛德華加快了速度反守為攻突破了傭兵的陣型,鮮血飛濺,賢者的臉色陰沉得像是冬季莫比加斯的海面
“砰”
“嗚啊”氣沒有喘得過來,連聲咳嗽然后終于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做的米拉,被長刀傭兵一記回旋踢踢中了腦袋。
“啪”重重摔落在泥地上的洛安大蘿莉只感覺整個腦袋都疼得要命,她手中的長劍也落在了旁邊,而提刀的傭兵冷冷地笑著,在米拉伸出手去試圖拿回長劍的時候用力地踩住了她的右手。
“呃”入骨的疼痛讓女孩咬緊了牙關,而對方則是露出了一口爛牙毫不掩飾地嘲笑著。
“就你還掛著藍牌,笑死人了。”亞文內拉口音的長刀傭兵用刀尖挑飛了米拉的藍寶石徽章,女孩因為疼痛而咬緊了牙關,她的頭發亂成一團,臉上還沾著許多的泥跡。
“長得倒是挺漂亮的,可惜了。”傭兵用刀尖抬起了女孩秀麗的臉龐,她咬緊了牙關,而對方則抬起了長刀。
“去死吧。”
完全一樣的話語幾乎在同一時刻從兩人的口中被說出,唯一不同的只是傭兵是輕描淡寫而米拉則是聲嘶力竭。
她從后腰的部位抽出了亨利最初贈送給她的那把短小的小劍,然后在對方長刀刺來的同時狠狠地整個人蜷縮了起來同時將小劍捅向了傭兵的大腿。
“噗奪嗚”刺到泥地上的長刀只切下了幾縷象牙白的發絲,而女孩手中的小劍卻刺啦一聲講傭兵大腿內側的皮褲整片劃開畫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啊啊啊你這小雜碎”“刺啦”皮褲的下半截被米拉給撕了開來,她剛剛的那一刀沒有劃得足夠深,雖然鮮血淋漓但并沒有真正傷到這名傭兵。
“啊啊啊該死的”傭兵收起了踩著她右手的那只腳,這個動作讓洛安大蘿莉得以獲得自由但同時她進一步的攻擊也因此失效。
“去死小雜碎”傭兵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把女孩整個人踹得向后摔了出去。
“米拉”明娜回過了頭大叫一聲,但又不得不再次專心于防御。
“噗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女孩落在了馬車的旁邊,長刀傭兵咬緊牙關怒容滿面地瘸著腳緩慢走來,他左腿的皮褲被女孩整個劃開落了下來露出長滿黑毛鮮血淋漓的大腿,但相比之下顯然還是女孩自己的傷勢更加嚴重。
“嗚”右側的地面上發出金屬的反光,就連小劍也落在的旁邊。
還有什么可以,作為武器的嗎她用手肘撐著地面向后不停地退著,馬車側面掛著的是裝滿水的水壺,但用這東西來砸死人顯然也是天方夜譚。
“噢喲,你以為現在躲車底下會有用么”女孩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一把扯下了水壺就朝著車底鉆了過去,而長刀傭兵大步向前怒吼一聲就抓著白發大蘿莉的腳腕把她整個人給拉了出來,而也就是在這一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