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不滿兩人并沒有理會,南城區的守衛相比北城區僅僅只是普通的士兵,人數比北城區多上不少的他們穿著不規則的鏈甲和皮甲甚至有一些直接就只拿著盾牌和長矛。
見到騎著戰馬的兩名藍牌傭兵這些人自然是連盤查都沒有就放任他們通過,而出了城門又順著濕潤的泥土道路走了不少的距離,只有一間小茅屋作為守墓人居住地的門羅公墓就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維嘉所說的圍墻僅僅是一堵矮小的泥土墻壁。并且也只有大概地籠罩了靠近森林的那一側,所以從城市這邊來的兩人是長驅直入。
新翻的泥土痕跡尚且存在,望到這邊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腳印亨利和米拉第一時間就皺起了眉頭。
葉隱于林,在自然環境之中人類這樣的外來者的痕跡非常容易追蹤,因為他們格格不入。但當要追蹤的目標處于遍布著許多人類活動蹤跡的地方時,這一切就變得極為困難。
王家親衛的肅清活動制造了大量的尸體,運送尸體的馬車和埋葬他們的工人這幾天絡繹不絕,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尺寸不一的腳印,到底費里有沒有來過這里,實在不好判斷又或許不
“新鮮的。”米拉指著按照維嘉所言應該算是費里母親所屬的那個墓碑。上頭放著一些還帶著水汽的野花。
相同模樣的野花就生長在低矮圍墻的墻角下,隨著春風輕輕搖擺。賢者點了點頭,少年傭兵來過這里的事情他們可以判斷得出,但環視周遭,卻沒有能夠再發現任何的蹤跡。
“先回去吧”忙碌了四五天的時間仍舊什么都沒有發現,雖然知道費里來過這里,但也就這樣了。沒有更多線索的兩人啟程開始往回走,而在到達了南面城門的時候,他們碰上了另一支騎著戰馬的隊伍。
門羅公爵家最近毫無動靜,此時城內能夠遇上的騎著馬的除了他倆自然就只有王都親衛的騎士了。
“真是巧。赫爾曼伯爵有請二位。”穿著板甲也不嫌熱的這名貴族用和門羅公爵的夫人極其相似的那種高高在上的語調這樣說道,亨利和米拉對視了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十二天前,門羅城內臭名昭著的魔術師被就地處決”商隊旅館下面的酒館被改造成了一個碩大的會議廳。赫爾曼站在中間這樣說著,轉頭看向了后排剛剛進來的亨利和米拉。
“但我們都知道這一切不是這么的簡單。”在場的人包括二人在內一共只有二十人不到,除了他倆以外余下全是王都親衛的精銳。外圍還有著全副武裝的精兵守衛著,避免任何人試圖打探消息。
“根據調查,被認為是魔術師的人是為公爵麾下的精兵勞倫斯錢伯,時年四十一歲。有妻子和一個女兒,但都下落不明。”
“這件事情最大的疑點是沒有魔法師血統,在此之前也從未表現過任何對于魔法有任何超越常人認知的勞倫斯為何突然掌握了關鍵性的干涉法術這一事實。”
“畢竟會魔法的人完全可以找到一份比當一個精兵更好的工作,于情于理潛伏于公爵府內這么多年卻突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赫爾曼接著說道“加上我們原先就對公爵府所有的懷疑,勞倫斯并不是真正的魔術師而是一個替死鬼的事情愈發像是真正的真相。”
“而他所使用的干涉法術,也很可能是來自于當時手中所持的魔導具,而非本身具有法師資質。”伯爵看向了亨利“所以當黑色圓環被破壞了以后。勞倫斯的法術也就戛然而止了,這一點,作為當事人的傭兵梅爾,你是否可以證明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