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并不是永遠都是優勢。
馬匹的行動變得非常非常地艱難,一蹄子下去不知道為什么直接就深陷到了泥土之中,米哈伊爾的頭腦一片空白,他望向了地面,這才注意到那些青草和灌木的葉片上都殘留著與這燥熱不已的明媚晴天格格不入的大量水珠。
他來不及思考,瞬息萬變的情況讓米哈伊爾完全無法反應過來他只是呆呆地看著那個拿著大劍的男人和另一個一頭紅發的男人翻越了馬拒朝著這邊沖來而無動于衷,直到旁邊的一名較為年長的騎士怒吼了一聲“下馬戰斗”,米哈伊爾才驚醒了過來,一把抽出了固定在馬鞍左側的長劍,翻身落地。
“鏘叮”剛剛喊話的那名騎士以極高的速度迎擊上了那名紅發的傭兵教會頒發給騎士們的護甲,是分指式的手甲搭配小臂甲,加上整塊帶短下沿的胸甲和多塊拼接式的肩甲。這一套護甲并沒有西瓦利耶或者亞文內拉那邊流行的那種大塊的連接到肩膀上的護喉,也沒有大腿以及上臂的護甲。
所以嚴格意義上,它或許應該算是某種半身甲,而非全身。犧牲了某些部位的防護,用以換取更高的靈活性。
“鏘嚓”只在內部流傳的劍技搭配這種靈活又不失防御力的護甲顯示出相當的殺傷力,那名紅發的傭兵被經驗老道的騎士給纏在了原地,米哈伊爾和另外兩名騎士默契地選擇了先去和那個黑發的男人戰斗,打算憑借數量和優秀的配合當先解決了他再回去支援同伴。
第一名接觸到他的騎士做了一個虛招,他看到對方在奔跑當中右手抬起去抓背后大劍劍柄的動作,就虛晃一下假意要攻擊那人露出來腋下的弱點而實則打算在對方因而后退或者放低手臂的時候趁此機會直刺咽喉。
這一招十分簡練,加之以護甲的靈活性攻擊速度也相當之快但對方卻輕而易舉地看穿,并且破解了它。
僅僅在一瞬間,米哈伊爾想起了自己少年時在教會內看到的一只捕獵到老鼠的黑貓。那種用壓倒性的戰斗力差玩弄對手的情景,與眼下是何其地相似。
一個錯身,高大的黑發男人,沒有拔出來大劍。他不退反進,直接迎著著本該是虛招的直刺沖了過來,那名騎士明顯是愣住了,他沒有及時地收回自己的長劍,而男人則直接一個轉身就讓他的長劍劍刃穿過了背后的大劍和板甲衣之間的縫隙。
“糟糕”米哈伊爾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而那個男人緊接著利用劍刃和自己的后背卡住了騎士的長劍劍刃腰肢一扭
“砰鏘”精鋼打造的劍刃瞬間彎曲緊接著脫手飛出,而在下一個瞬間他如同行云流水一般順勢就拔出了大劍緊接著貼著胸甲的表面擦起一陣火花由下至上地就刺穿了這名騎士面甲下方缺少防護的下巴。
“怎么可能”這套護甲,是教廷獨有的。它擁有的一些弱點,僅在騎士們之間流傳那么這個男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這家伙到底是誰”米哈伊爾前面的另一名騎士高聲地喊了出來,他用的是拉曼語,也并不管對方能否聽懂。“別沖動”年輕的騎士隊長到底是天之驕子,心意慌亂的另一名騎士高高地將武器舉過了頭頂要用勢大力沉的劈砍來發泄心中的不安和憤怒的事情他一眼就看了出來。情況不對,自己必須立馬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