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重要的事情還是”
“這種武器不需要訓練,也不像弓和弩那樣需要自身足夠強壯才能拉開。不論是女人還是小孩,只要懂得把火藥裝進去然后點燃就可以進行攻擊。”
“若是將復數的手炮預先裝填好的話,甚至可以在射擊完立刻更換另一把進行重復攻擊。”
“而這些家伙為此足足準備了超過兩千門的長身手炮。”
“南方的一眾閑散的拉曼系小國,盡管文化和語言上都與我們相差無幾,也經常有來自那邊的移民在大城市工作。但卻一直對帝國懷抱有恨意。加之以早年間耶緹納宗對于其他種族的迫害,人類至高人類是唯一的神的子民的論調,這個國家和精靈也好和矮人也好關系都一直十分微妙。”
“他們不知何時聯合了起來,由南方小國和我們操著同樣語言的移民動手,而矮人們武器裝備偷偷運進來藏好。抓準時機就對著帝國的心臟重重一擊”
“這是蓄謀已久的攻擊,他們像是嗅覺靈敏的鯊魚”康斯坦丁說著,而漂浮在帕爾尼拉港口的尸體忽然被什么給拖拽了一下,緊接著劇烈的水花開始翻滾,整具尸體都被拉到了水下。
“帝國已經今非昔比了。”
不一會兒,被一張大嘴攔腰咬斷的半具尸體重新浮了起來。
“高層貴族有眼卻不看有耳卻不聽,只知道窩里斗。皇帝沉浸在偉大拉曼正統傳承東海岸無敵的美夢之中不愿意醒來,也注意不到這些暗流涌動。”
“這個國家已經變得誰都能肆意欺侮了。”
“光輝萬丈的帕德羅西帝國。”
當著所有人的面,康斯坦丁直言不諱
“已經病入膏肓了。”
“所以我們得接手”康斯坦丁偏過了頭,眼神冷厲有如刀鋒。而亨利瞥了一眼周圍,軍官們一個不差,窗外大軍森嚴羅列,那位胡里昂德公爵卻不見蹤影。
不應當深究的事情又多了一件,不應當知曉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賢者半瞇起了眼睛,這正是他不愿意回歸到東海岸寧可在西海岸當個流浪傭兵的理由。但不論如何,他顯然已經被卷入這件事之中抽不開身了。
“皇帝在很遠的地方,能救下帕爾尼拉解決掉這一切的只有我們。”
“對這些在別人辛苦抗爭危機的時候在背后偷雞摸狗的家伙。”
康斯坦丁兩只手撐在桌子上,用寒冷如冰的語調說道。
“不要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