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奧米爾的劍。
即便蘇奧米爾已經不要他們了。
即便這個位置上已經有其它人了。
“無可救藥的一根筋蠢蛋。”賢者忽然開口,用西海岸語說出了這句在場僅有他和米拉能懂的話語。
“我們想。”
“回家。”海米爾開口,如是說道。
這是個意外樸素的答案。他們沒有在占盡優勢的情況下提出高昂贖金或者是其它要挾,僅僅只是一個極為樸素的,甚至有些讓人難過的答案。
“可這為何這為何要”女王的表情變得悲哀了起來,她開始語無倫次。
“不會給予我們機會的吧若非讓我們處于優勢的話。”海米爾抬起了頭,望著這邊微笑著說“連對話的機會都不會給,打定了主意如果有可能的話就地斬殺。”
“”麥尼斯多被戳中了心頭的痛處,他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你們殘害同胞的理由嗎”西格憤怒不已地大聲咒罵了一句。
聽不懂蘇奧米爾語的我們的洛安少女滿臉迷茫,只知道他們像是在互相咒罵。她看向了賢者,而亨利只是示意她往后退去靠近馬匹。
“這話,由你們來說”
“我其實不是大劍士出身,閣下知道嗎”
“我的父親是一位塔爾瓦蘇塔的駐軍隊長,很有人望,很慈祥的人。”
“在大劍士們離去之后,他仍舊留在了塔爾瓦蘇塔,一方面是為了保家衛國,另一方面則是養家糊口需要資金。”
“接下來的故事,你們都知道了吧”隔著十幾米遠,他翠綠色的眼睛之中滿懷的恨意仍舊半分未減。
“在被迫害到無法在崗位工作以后,父親不得不帶著我和母親還有妹妹離開,去外面闖蕩當傭兵。母親在奔波勞累之中病死,父親起初雖然賺了不少金錢,但在戰場上運氣不好傷了持劍手。失去價值以后被拋棄。從那時候開始,父親變得不像父親,家也開始變得不像家了。”
“曾經慈祥的他開始酗酒,賭錢,醉了跟醒著的時候都是念叨著想要一夜暴富回到過去的生活。但誰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在他欠下一堆債以后,妹妹被人販子帶走去抵債了。”
“一周以后,酗酒過度我的父親過世了。”
“半年以后,被虐待過度的我的妹妹,找到的時候也已經不是人形了。我親手了結了她。”他背著大劍向前邁出了步伐“所以你,想跟我討論殘害同胞”
“類似的故事。”海米爾搖了搖頭“我們每一個人都能講出來。”
“但復仇什么的,其實怎樣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