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西奧垂頭喪氣地從一邊的場地出口跑出去,而新人騎士面對只著輕裝拿著長矛的蓋多顯得有些猶豫。他把眼神投向了團長想知道這樣是否合適,因為不著甲的對手可能會出現受傷的事件。但蓋多絲毫不給他猶豫的機會“你在左顧右看些什么。”他一句話說完直接朝著他沖了過來。
“嘭咚”硬桿的長矛沖鋒過來遠遠的距離就進入了攻擊范圍,反應慢了一拍的他急急忙忙地抬起了盾牌但蓋多的矛卻已經刺到了身前。
“啪”“呃”蓋多重重一甩擊中了他的持盾手小臂,但他硬是咬著牙關沒有松開。這一點讓蓋多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但他緊接著又是重重地甩了一下,又準又狠的攻擊直接命中了手腕的關節,即便有鎖甲和襯墊保護他的手也在一瞬間就乏力垂軟了下去。
“咻啪”蓋多的動作如行云流水,他以矛尖勾中了對手的臂帶緊接著一挑。
“啪嗒”盾牌摔在了地上,而新人騎士咬緊牙關,丟掉了盾牌打法也自然無法像之前那么保守,仗著自己有著甲他當先就沖了上來。
可在進入能夠揮劍的距離之前,他就被蓋多手中的長矛命中了胸口。
“噗啊咳咳咳”
勢大力沉的攻擊隔著甲衣鎖甲和襯墊都讓他一陣胸悶,新人騎士接連退了好幾步,但終歸還是頭暈眼花地單膝跪倒在地上。
“踏踏踏”的腳步聲響起,面前的陽光被什么給遮擋住,他抬起頭,蓋多垂著矛站在他的面前。
“沒事吧”人高馬大的高階騎士伸出了手。
“沒事的。”年青人握住那只手借力站了起來。
“資質不錯,也有毅力。但要記得,你的身體遠比武器或者防具更加重要,保住自己的手臂才能反擊,而不是為了不松開盾牌而廢掉一只手。這樣太得不償失了不過”蓋多話音未落又轉了一下語調“騎士的盾牌乃是自身的榮譽,雖說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為了保住自己也應當暫時放棄,但輕易就松手也是一種失職的行為。”
“謝大人指教。”他垂下了頭以表敬意,而蓋多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個問題,你打得太保守,是因為武器的選擇不對。”
“攻擊距離這種東西是很重要的,剛剛你也感受出來了吧。既然長得這么高大,就不應該再用這么短的標準型武裝劍了。”留下了這樣的話語,蓋多回身走到了場地的上方。
而身后的新人騎士摘下了頭盔,仍舊稚嫩的臉龐上只有那一雙灰藍色的眼眸有幾分日后的影子。
“嚯,冷面蓋多居然會說一段超過10秒的話。”紅發的騎士怪叫著戲弄自己的同伴,而蓋多理都沒有理他直接看向了團長“他叫什么名字。”
“海米爾寧。”團長偏著頭看向場地內氣喘吁吁又有些呆愣的新人“海米爾寧海茵茨沃姆。”
“隕星湖”蓋多皺起了眉毛“這是什么可笑的姓氏。”
“不是姓氏,畢竟聽說是孤兒,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取這個名字,詳細的我也沒問。”騎士團長聳了聳肩,這樣說著。
“咦,這有意思,孤兒嗎,是考進來的”紅發的騎士也湊了過來“真是了不起的新人啊,跟怪物似的,連打這么多場。哦唷,你看他左臂好像已經恢復了,蓋多你這家伙難不成留手了”
“”蓋多沉默地瞥了他一眼。“也是,你這種不近人情的家伙怎么可能留手。”紅發的騎士聳了聳肩,攤開手滿臉無奈地說道“看來這小子恢復能力不錯,那我們也能好好地來操練一下他了。”
“不過話說回來,即便成績能過,最后的面試他是說了啥了團長才讓進來的”性格活潑的紅發騎士再度回過了頭看著自家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