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咻”
“當”這個時候裝備品質的問題就體現了出來。
“什么鬼玩意兒”僅僅是表面的天鵝絨被擦破,布里艮地式板甲衣連凹陷都沒有,而弩矢則是卷起了尖落到了雪地之中。
“呼”小隊長匆忙打算重新上弦,但坐在馬背上的他因為慌亂的緣故有些手忙腳亂抓不到輔助拉桿。士兵們涌了上來用武器攻向亨利,賢者倒轉過來用更為有力穩固的方式握著戟的中部格擋下來了兩處攻擊接著一個旋轉就把它們引到了旁邊,他接著欺身向前將戟頭斜著向下用上面鋒利的鉤子鉤住了其中一人的膝蓋內側,緊接著狠狠地向后一拉在切開了皮膚和肌腱的同時也把他拉倒在地。
“砍他腿”陷入混戰之中長桿兵器不迅速改變握法的話只會因為長度而與友軍互相妨礙,雖然士兵們反應過來僅僅是2、3秒鐘的事情,但對亨利這種等級的人而言。
3秒鐘已經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拉倒那名戟兵的同時,他把手里的戟順勢轉了個圈緊接著朝著旁邊的兩名矛兵丟了出去,在對方匆忙躲閃的時候亨利已經又拿起了一把戟,但這一次他卻無視了身后的士兵而是沖向了坐在馬背上的弩手。
“咔”“什么他媽”戟上的鉤子本就是設計來把騎兵拉下馬用的,這個弩手小隊長沒有想過自家人會敗得這么快因而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匆忙地打算把弩矢裝上但是還沒來得及就被賢者拖到了地上。
“咚”“呃”亨利用橫過來的木桿狠狠地擊中了他裸露面門上高高的鼻梁,鼻血橫流而這名小隊長立刻陷入了眩暈。賢者接過了他手里的弩從馬鞍上的弩箭包里頭抽出了一支弩矢緊接著裝上,在一只手將手里的戟作為投矛丟出的一瞬間另一只手抬起了鋼弩指向了米拉的方向。
“咔啪咻”亨利握下扳機的一瞬間,洛安少女也剛剛沖到了自己的馬匹旁邊。
“奪”只穿著棉甲的下級士兵被穿透力十足的精美弩機射中了軀干“嗚哇”地一聲就往身后倒去,而洛安少女順手“鏘”地一聲拔出長劍的同時一個箭步錯開了前面那人蠻橫揮舞的單手刀從他的側面進攻用劍尖刺穿了他的脖子
“撲哧”鮮血噴濺,像是在這如處子般的初雪上怒放的血腥玫瑰。
“嘶咚”小獨角獸踹飛了身后要靠近呆頭呆腦的咖萊瓦的一個敵人,緊接著催促著年青的搬運工與洛安少女還有兩匹馬一齊靠向了篝火的所在,與同時抽身退回的亨利會合。
一瞬之間,3死4傷。鼻梁骨折又摔在了地上的弩手小隊長被同伴給扶了起來,而那些埋藏在樹林之中打算偷襲咖萊瓦和馬匹的下級步兵也從中走了出來。
小隊長滿臉怨恨地看著亨利,而賢者瞥了一眼他手里那做工精美價格不菲的鋼弩,滿臉無所謂地丟到了地上。
接著轉過身,“咻”地拔出了克萊默爾。
“剩余人數還有15,蘇奧米爾這邊不流行長弓真是萬幸,要是還有遠程武器就難辦了。”米拉開口這樣說著,她感覺自己的手有些抖,呼吸也不太穩,盡管表現已經不錯,但顯然也是受到了降雪的影響。
在雪地之中戰斗比起通常而言要有很大區別,不光是腳下踩的地面變得不穩定,連帶著呼吸和體力的消耗也因寒冷的緣故區別甚大。
滿臉怨恨的小隊長開口說著“算你們贏了一把,但整體局勢看”“啊啊。”而亨利非常沒禮貌地打斷了他。
“我知道你想說些什么。”
“又是那一套我們占據了優勢,你們最好乖乖識相趁現在能和談的時候讓步之類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