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地點就剛剛好能容納3人,6人分成兩排的隊形,即便突破了也還有第二道防線。而1打3的情況下即便穿著護甲也會被牽制住,然后從沒有防護的弱點攻擊。
人員、地點和時機的選擇都非常合理但這也就引出來了洛安少女的疑問。
若說之前卸下劍只帶匕首還是因為要進去堡壘不允許攜帶大型武器的話,那么之后走到這條小巷又是怎么一回事
這里并不是必經之路,自己的老師為何要選擇
這不就好像是“啊”米拉回過了頭看向了亨利。
“咔噠”賢者扭了扭脖子,然后雙眼開始發出藍光。
“安靜的小巷,挺好的。”
“米塔塔帕烏爾怎么回事”“伊歐瓦蘭,勒歐不管了,上”對方淡定的態度和雙眼泛光的模樣讓親兵們有點慌張,但他們仍舊占據有裝備和人數的優勢,因此三人成錐形就直接沖了上來。
“嗬啊”單手刀劈砍落下,這是第一擊,若是向后躲開的話亨利就會被逼向自己的同伴,而對方趁機逼近壓縮他們的生存空間。但他若是選擇格擋的話也十分不妙,單靠手里短小的匕首,擋下來的一瞬間他就會進入到旁邊兩個人的攻擊范圍之中。
而除了兩側會襲來的單手刀以外,正面對手因為是雙持,另一只手拿著的僅有25公分直徑的鋼制小盾,還能作為鋼鐵的拳套狠狠地襲向他的面門。
交戰的過程當中沒有多少余裕來思考,幾乎是在對方沖上來的同時,亨利也相對著沖了出去。
“當鏘”賢者單手用匕首擋住了砍落的長刀,親兵的臉上浮現出“得手了”的表情,但卻在下一秒鐘見到亨利松開了匕首任它自由落下,緊接著閃電般地探出手捏住了他的刀背“糟了”親兵叫出了聲,若是雙刃劍的話他還能猛地一拉借此割傷,但是單手刀的刀背是沒有開刃的。
“哈啊”“呲呲呲”皮鞋底在地上擦出了劃痕,親兵第一時間采取了措施壓低了重心,但卻只覺得從單手刀那邊傳來的力道根本無法抵抗。他若是當機立斷一點直接拋下手中武器的話尚且還有機會挽回,但就是這一瞬間不愿意丟下自己武器的遲疑使得他徹底落入賢者的節奏。
“阿西”因為這人被亨利拉前的緣故,旁邊兩個原本揮刀砍來的親兵怕傷及隊友只能匆匆收手。而中間的這個人被拉得一個踉蹌,揮起小盾打來的動作也有所便宜,露出了極大的空檔,亨利準確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緊接著一扭“咔嚓”
“當鏘”小盾落在了地上,但這還沒完松開了被扭斷的手腕以后亨利直接以一記勢大力沉的擺拳由下往上地朝著那名親兵的右手肘關節打去。
“咔”“呃啊啊啊啊”整個手臂被反方向折斷的親兵一個照面已經被廢掉了武力。“當鏘”而賢者看也不看,用皮靴踩著落地的單手刀直接把它滑到了米拉的身邊。洛安少女立刻撿起了它,一只手拿著匕首另一只手拿著單手刀,然后運用增加的攻擊距離逼退了另一側也是同時靠近的敵人。
她的做法要保守很多,因為旁邊還有咖萊瓦這個人高馬大空有力氣卻根本不會戰斗的家伙在。
一邊是蠻力突擊,而另一邊則是保守防衛。如此一來他們不必將兩邊的敵人都打敗,只需要賢者打開通路撤離即可。這種做法對于洛安少女與亨利而言已是心有靈犀,他們甚至不需要用言語交流就有這種默契存在。
“祈禱吧。”賢者對著那名右手折斷的親兵說道。
“阿西”因為疼痛而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的他就差在臉上寫“什么鬼”了這句話顯然有些令他摸不著頭腦,而亨利表情平靜地補充“祈禱你能昏過去。”
“咚”賢者重重地踏了一步,地面產生了震動仿佛這是一頭地龍踩的一腳。他沉下了重心,緊接著忽然探出手扼住了對方的喉嚨。“咳啊”親兵立刻陷于窒息之中,而亨利單手舉起了他,以他的身體作為盾牌
一步。
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