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嫁給他后悔他的耳朵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故障這幾個詞也能組合在一起成為句子的嗎
戚晚眉頭緊鎖,低著頭露出一個難以理解難以接受的表情。蕭楚玦說的話讓他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和消化這件事。
可是面前的人不容他懷疑,伸手強硬地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他與面前的青年對視。
“晚晚是在想誰是舒吟雪還是趙晴霄,還是燕時”說到燕時的時候蕭楚玦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似乎很是討厭燕時。
“你胡說些什么”戚晚扭頭躲開抬起他下巴的手,想要推開面前的人,他沒見過如此大逆不道的蕭楚玦,正打算正正經經地教他一遍對待師尊的規矩。
然而他又忘記了此時的他身上根本沒有修為,剛伸出去的手就被抓住了手腕,按在微涼的墻壁上。
蕭楚玦的臉上還是溫柔的帶著笑意的表情,此時此刻卻顯得有些陰沉可怕。他拉起戚晚的手腕,帶到唇邊親吻了一下。
“對,都是弟子在胡說八道。”蕭楚玦偏過頭,放過了戚晚的手腕,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親吻。“晚晚既然已經嫁給了我,自然是喜歡我的。”
他的語氣頗有點自說自話的意味,聽得戚晚心驚,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抗。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清醒了一些,明白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他在蕭楚玦的夢境里,蕭楚玦的夢境與他有關,甚至在夢境里蕭楚玦有可能對他有不軌之心。
一想到這里,戚晚心里又驚又怕,眼眸里盛滿了驚恐。
在他進來之前,掌門師兄趙晴霄還曾經囑咐過他。進入夢境之后最先要做的就是找到蕭楚玦心魔所在,一定要順著蕭楚玦的心意來,不可以違逆他的心思。不然的話兩個人可能都無法醒過來。
如今夢境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是不是說明蕭楚玦的心魔就是得到他。
戚晚只愿自己是想多了想錯了,也不愿意相信這就是蕭楚玦的心魔。
“你先你先放開我。”戚晚知道此時不能硬來,便只能先軟下語氣,讓蕭楚玦暫時放過他。
半晌得不到回應,他抬頭望向蕭楚玦,卻見這人眸光深邃,里邊全都是他看不懂的意味,讓他一下子像是掉進了粘稠的深潭,不由得緊張起來。
“你”戚晚不明所以,不知道蕭楚玦到底要做什么。
這個時候蕭楚玦卻輕易地放過他,后退一步,然后拉著他回到桌案前。戚晚掙脫不過,只能被迫同他一起過來。
他一低頭,便能看到桌案上擺放的字。蕭楚玦眼盲多年,練習的都是漂亮的小楷,看起來精致工整,只是沒什么個人風格。
隨意看了一句便是“春風一朝至,榮華并如斯”。
是當年他讀給蕭楚玦的詩句。
那時候蕭楚玦不過才十五歲,坐在輪椅上柔柔弱弱的,干凈澄澈沒有一點壞心思。
戚晚這邊還沒看完,蕭楚玦便把紙張拿了下去,換成了一張干凈潔白的宣紙。他摟著戚晚的腰,把人困在自己和桌子之間,拿起桌上的毛筆仔仔細細地不知道在畫什么。
他沒心思在蕭楚玦懷里看畫,只能靠打量整個房間來轉移注意力。
這是一間書房。最南邊是一扇窗,窗外陽光明媚,竹影憧憧。緊接著便是桌案,桌案兩旁還擺著高大的書柜,最里邊則是一張木床,看起來柔軟又舒適。
他胡思亂想著,頸間卻感覺癢癢的。竟然是蕭楚玦趁著他不專心,偷偷地親吻他頸間。
戚晚嚇得連忙向后躲去,卻忘記身后就是蕭楚玦的懷抱,被蕭楚玦扣住腰,撞了個滿懷。
“原來晚晚如此迫不及待。”蕭楚玦低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