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收起了三人的身份證件后,便又回到了那水道的地方,看著前面已經是泥土,他開始向著正金銀行的內部挖去,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便可以到達正金銀行的內部。
相對于泥土,張天浩拿還是比較輕松的,但相對于大塊的水泥墻,這就需要他花費大量的精神力去取下來,每一次取帶著鋼筋的混凝土,他的大腦都好像針扎一樣,使他疼不欲生。
兩小時后,張天浩抱著自己的腦袋,有一種想要撞墻的沖動,太疼了,根本不是人能所夠感覺體會到的。
整個大腦好像都不是他的一樣,讓他幾乎快要暈過去了。
“特么的,只有二三十米的距離,竟然有一半是鋼筋凝土,還要不要臉面了。”他坐在一個只有一米高左右的混凝土中間,直接開始罵起了人。
畢竟這混凝土太多,太厚了,雖然不是全部是混凝土,可這種感覺的確讓他相當的難受,而且是難受到了極點。
看著面前的這面墻,他更是想要罵人的沖動都有了,畢竟這也太夸張了一點,他剛剛想拿下他們,可便感覺到大腦有些不聽指揮起來。
然后整個人直接倒在了這個小小的空間之中,成功的暈過去了。
“混蛋”
這是他最后一句罵人的話,然后便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當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還是感覺到他的大腦痛得一塌糊涂,甚至看向四周,都有些模糊起來。
顯然這是他精神消耗過度的表現,如果有人看到,必定會發現他的臉色慘白如紙,根本沒有多少的血色。
“不行了,不行了,必須找一個地方去休息一下,至少一兩天是沒有動靜了,另外,他還有事情,不可能一直呆在這里的。”
張天浩看了看最后這一面足夠強大的墻面,甚至里面還有不少的鋼板,他也一時間沉默了。
當他再一次出現從下水道井蓋那里出來的時候,被冷風一吹,全身不由得打起了冷顫,就好像是整個人都掉到冰水里一樣。
冷,疼
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臨晨五點了,再過一個小時,甚至不到一個小時,天將大亮,到時候他也不可能這里多呆。
很快,他便在這里找到一條河,直接跳到里面去洗了一下,把身上的下水道內的臭氣簡單的洗了一下,扔掉身上全部的衣物,然后才艱難的爬上岸,重新穿上一套昨天才買的衣服。
即使是換上了新的,他也是全身在打顫,即使是走在路上,他全身也是打著擺著的。
很快,從空間指環中直接拿出了一瓶白酒,幾口中便直接灌了下去,全身才感覺到一絲的溫暖。
這時,他才好受一點。
重新找了一家旅館,大和旅館,開了一間房子,倒頭便睡。
張天浩在睡覺的時候,整個虹口區并沒有什么事情發生,至于三個浪人的消失,并沒有引起任何的波折,畢竟三個浪人的死,根本沒有什么人在意。
唯一跟他有變化的,便是他用那陳寶生的身份證明來上海的事情,已經被那些人查到了,甚至查到了他用陳寶生的身份在309房間找女人的事情也被查到了。
只是并沒有人查出這個女人是誰而已。畢竟流鶯還是比較多的,即使是和平飯店這種高級的地方,也是有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