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混蛋,只是跟我說一聲,便跑得沒影了,上海是什么地方,竟然敢跑過去,也不怕把自己給玩死。”徐鑰前看著黨務處傳來的最新消息,便是一陣的頭痛。
“看他回來,我不收拾死他。”
“鑰前,沒有什么的,上一次,他好像也跟樹龍說去見見上海的十里洋場,不過他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大,那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得轉的。”徐曾恩也沒有想到,張天浩真的跑去玩了。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張天浩說著玩的呢。
“上海那邊,我已經讓人關注了,只是沒有任何消息,而且他這一趟火車并不安生,好像在出站的時候,有亂黨,還發生了槍戰。”
“那他沒事吧”
“沒有任何的消息,好多憑空消失了一般。看來他也是一個有趣的人。”徐曾恩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對于張天浩可是看得緊,可還是讓他離開了,離開的莫名其妙,連他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
同時,就在張天浩睡覺的時候,同德里四周憑空多了幾個人,有的是無聊的站在那里盯著來往提著箱子的人,特別是那種大皮箱,里面可能放東西的箱子。
有的是借著看報紙,或者是喝茶的,都擺到了這里,雖然離那同德里16號還有一定的距離,與那些黨務處的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只是一天下來,雖然提著箱子不少,可卻沒有一個人打聽同德里16號,甚至都是本地的熟人。
讓上海特委這里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而張天浩一天沒有起床,直接從早上六點直接睡到晚上六點,直到他的肚子把他餓醒了,即使是如此,他還是感覺到有些頭重腳輕。
“該死的,怎么這么難受。”
他才發現自己竟然發燒了,這讓他一時間感覺到有些頭疼。
“至少兩天內,沒有辦法做事情了。”他嘆了一口氣,然后麻利的起床,取出了一粒退燒藥開始吃了下去。
又喝了幾口水,拿起自己的衣服,直接多穿了好幾件,可是一時間,他還是感覺到全身冰凍,全身提不起一點兒力氣。
“該死的混蛋,早不生病,晚不生病,現在生病,這不是給我自己找麻煩嗎”
直接灌了幾口溫水,然后才裹著一身衣服,重新給自己梳了一個日本武士的發型,只是身上多裹了幾件衣服,看起來有點兒不倫不類的。
“該死的,我的形象全特么的毀了。”
張天浩直接到了外面,叫了一大堆吃的,吃了一些,然后才感覺到全身都有些輕松一些,力氣也回了許多。
當張天浩再一次坐車來到同德里16號的時候,找了一個小吃灘坐下來,又喝了一碗熱湯,全身再一次多了一絲暖意。
只是讓張天浩有些郁悶的,便是看到了這里的監視人員好像并沒有少幾個,相反,更多了幾個,從入口到出口,給他看來,至少多了四五個人。
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啊
“對了,我的手套,還沒有帶在手上,也許帶在手上,可能會被他們發現嗎”想到了這里,他便拿出那老劉送給他的信物手套帶到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