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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奔馳車里的警察們,見到有一名將軍走過來,帶隊的警長趕緊下車,同時招呼自己的部下也下車列隊,準備迎接對方的到來。
索科夫等人走到近前時,警長連忙上前敬禮,同時嘰哩哇啦地說了起來。
沒等他說完,索科夫就抬手打斷了他后面的話。扭頭對阿杰莉娜說「阿杰莉娜,你問問他,這些警察中間有沒有戶籍警。」
阿杰莉娜點點頭,便把索科夫的話翻譯給那名警長聽。
警長聽后點點頭,朝車旁列隊的部下們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不知將軍先生要找戶籍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我有兩個朋友住在威廉大街,但我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住址。」索科夫笑著說道「所以我希望通過戶籍警查詢一下,看能否找到他們的住處。」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后,警長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隨即叫過一名上了年紀的警察,向索科夫介紹說「將軍先生,他叫拜爾,是您要找的戶籍警。他在我們局
里有個外號,叫活檔案a“,只要是住在我們局管轄范圍內的人,他幾乎都認識,或者叫得出名字。」
瓦謝里果夫聽完阿杰莉娜的翻譯,搶先說道「我們要找的人叫恩斯特」沒等阿杰莉娜進行翻譯,拜爾就搶先說道「少校先生,您所說的那位恩斯特,我知道。他本來不是住在我們這里,因為自己的家在戰爭中被毀,他便借住在他的表兄威廉霍森菲爾上尉的家里。對了,前兩天,我看到了威廉霍森菲爾上尉,還特意問他是怎么回來的,他是說一名俄國將軍把他從波蘭的戰俘營里救出來
。」
拜爾說到這里,便停了下來,眼睛盯著索科夫,似乎想確認,這是否就是把霍森菲爾上尉從戰俘營里解救出來的人。索科夫看出了他眼神中所包含的意思后,點著頭說「沒錯,威廉霍森菲爾上尉是我從華沙的戰俘營里救出來的。今天就是特地來看他,但卻不知道他住在
什么地方。」
「將軍先生,」確認索科夫就是解救霍森菲爾的人之后,拜爾顯得格外熱情「如果您允許的話,我可以給您帶路。」
索科夫并沒有立即答復他,而是望著警長問道「警長先生,我想請拜爾帶我們去找人,你不反對吧」「不反對,不反對。」如今的德國警察都是夾著尾巴做人,別說見到索科夫這樣的將軍,就算遇上普通的蘇軍戰士,他們也只能唯命是從。此刻聽到索科夫說
想請拜爾帶路,警長哪里敢不答應,忙不迭地說「您請便,您請便」
見警長同意了,索科夫本想讓拜爾上車,讓他給自己引路。但拜爾卻擺擺手說「將軍先生,轉過彎就到,不用乘車」
拐角處的幾棟建筑物,算是這條街道上相對完整的。拜爾帶著索科夫和阿杰莉娜等人走進其中一棟「將軍先生,他們就住在三樓靠街邊的一側。」索科夫想起警長說的話,既然這位叫拜爾的戶籍警是「活檔案」,那向他打聽一個人的下落,應該沒有什么問題。想到這里,他開口問道「拜爾先生,我想
請教一件事。」
「將軍先生。」拜爾聽完阿杰莉娜的翻譯,顯得有些慌亂「您有什么事情,就盡管問,我一定會如實地回答您。」「我聽說霍森菲爾的妻子和孩子,在柏林戰役爆發前兩天,就離開了柏林,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下落。」索科夫望著拜爾問道「你知道他們去了什么地方嗎
」
聽到索科夫的這個問題,拜爾猶豫了片
刻,但還是如實地回答說「當時是我送她們去的火車站,她們上的是前往巴伐利亞的火車,目的地是慕尼黑。」
「這么說來,霍森菲爾的妻子和孩子,如今有可能在慕尼黑」
「那不見得,將軍先生。」拜爾搖著頭說「巴伐利亞州可不止慕尼黑一座城市,沒準他們去了紐倫堡,或者奧格斯堡也說不定。」
「拜爾先生,我不明白,當時為什么是你送她們去火車站」「將軍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拜爾向索科夫解釋說「當時俄國人的軍隊兵臨城下,眼看大戰在即,衛戍司令部擔心大量的平民撤離,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因此嚴格地禁止城內的居民離開城市。而霍森菲爾的妻子和孩子,之所以能獲得離開城市的權利,完全是因為有傳聞說,霍森菲爾上尉在波蘭光榮地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