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先生,我們并沒有對村民進行屠殺。我們是國防軍,按照軍規,是不能隨便屠殺手無寸鐵的和平居民。”上士朝眼前憤怒的群眾看了一眼后,戰戰兢兢地回答說“實施屠殺的是黨衛軍,與我們無關。”
“是他,就是他”一個身材矮小而背有些駝的老婦人,從人群中沖出來,一把從三排押過來的俘虜里,揪出了一個戴著鋼盔的德國兵,帶著哭腔說道“就是他帶人把我的丈夫帶到村外殺害的。指揮員同志,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你說,”索科夫從對方的領章上,看出他是一名突擊隊小隊長,便走到他的面前,咬牙切齒地問“為什么要屠殺村民”說完,他示意站在旁邊的德軍上士幫自己翻譯。
誰知沒等上士翻譯,那名突擊隊小隊長就桀驁不馴的說“我也是奉命行事”
“你懂俄語,這真是太好了。”索科夫盯著他冷冷的問“什么命令”
“清除猶太人的命令。”小隊長看了一眼旁邊的村民,冷笑著說“猶太人是最低等的民族,應該將他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掉。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清除占領區內的所有猶太人。”
“你這個混蛋,”老婦人聽到小隊長這么說,一邊用拳頭砸對方,一邊痛罵道“你們還是人嗎干了這么多壞事,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他們不是人,”索科夫在一旁咬著牙說道“他們只是兩條腿的畜生。對待畜生,我們就要用對待畜生的辦法。”說到這里,他對瓦西里說,“瓦西里上尉,將所有國防軍的俘虜,都關到教堂里去。”
“那這幾個黨衛軍的俘虜呢”等戰士們押著國防軍的俘虜,往教堂走去時,瓦西里指著孤零零站在原地的三名黨衛軍俘虜,問索科夫“他們該如何處置”
索科夫看了瓦西里一眼,表情如常地說“把他們交給村民處置,血債要用血來償。”
瓦西里聽到索科夫這么說,先是一愣,接著便明白過來,他朝自己的部下擺擺手,帶著他們朝另外一側走去。
小隊長看到朝自己圍過來的村民,立即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沖上去抓住了索科夫的手臂,苦苦哀求說“少校先生,求求您,別把我交給他們。求求您”
索科夫一抬手,掙脫了小隊長抓住自己的手,面無表情地朝一旁走去。在他的身后,痛失親人的村民們,叫罵著撲向三個失去反抗能力的黨衛軍俘虜。在一陣肉體被拳打腳踢的砰砰砰聲中,黨衛軍俘虜的慘叫聲漸漸地弱了下去,直到最后徹底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