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淼繞著腰繩的手指輕輕一勾,沈嘉喻順著她拉扯的動作往前動了半步,腰線親密貼合起來,她輕瞇了瞇眼,輕嗤“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沈嘉喻只是低低地笑,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扶著她的頭,順著她的眼睛一點點吻到她的唇上,氣息輕啞地笑問道“那你上不上鉤”
溫淼咬了咬他的薄唇,抬手勾上他的脖頸,閉眼將曖昧的尾音壓進深吻里“上。”
是心甘情愿。
是色授魂與。
是真正的心與魂一并盡數奉上。
洗完澡,溫淼有些倦懶地窩進了沙發里,動也不想動。
沈嘉喻調了下空調的溫度,又去開了陽臺上的落地窗,夾著熱氣的燥風順著半開的窗縫吹了進來,破開滿室曖昧昏沉。
投落進來的那束光照到了眼皮上,有些刺眼,溫淼下意識地偏頭避了避,動身的時候,緊貼著她小腿的一個抱枕被她不小心碰到,骨碌碌地滾到了地上。
她順著動靜歪頭看了眼,想了片刻,還是撐著沙發半坐了起來,往外探了探身,懸在沙發邊兒上,伸手要去撈地毯上的抱枕。
指尖還沒碰到,就被沈嘉喻攔腰帶了回去。
沈嘉喻彎腰撿起了抱枕,隨手放在一邊,而后順勢坐在沙發上,側身看了過來,提醒她一句“往里面躺一點,當心掉下去。”
“知道了。”
溫淼不太想動,只在嘴上敷衍地應了一聲,身體還是誠實的黏在原地,懶得動彈。
見溫淼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云游天外的狀態,沈嘉喻索性將她拉了過來,按在了自己懷里。
面對面的姿勢,讓兩人間的距離更近。
溫淼朝前傾了傾身,將腦袋抵在了沈嘉喻的肩上,沒什么精神地又打了一個哈欠,困得不行的模樣。
沈嘉喻抬手在她背上撫了兩下,而后手往下輕輕一落,微帶涼意的指尖挑著她的衣服下擺,將卷到腰肢的上衣下擺勾了下來,遮住了腿根處露出來的大片細膩皮膚,低眸問她一句“困了”
溫淼含混不清地“嗯”了一聲。
沈嘉喻看了眼墻上懸著的機械表,輕聲問道“去睡一會兒”
“不去。”溫淼腦袋有些迷糊,但到底沒忘記陳舟囑咐再三的一起吃飯的事兒,揉了揉眼睛說,“現在睡了,我就不想起了。”
按照她的休息時間,她能一覺直接睡到明天天亮。
不過一想起晚上的聚會來,溫淼剛才離家出走的意識終于回歸了些許,后知后覺地抬手摸了摸自己鎖骨,然后有些不滿地開了口“都跟你說了別親這里。”
她的衣服是件小吊帶,就那么一點布料,鎖骨這里留下的痕跡完全遮不住。
“怎么”沈嘉喻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說這話的同時,柔軟而溫熱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肩頸上,帶著曖昧和旖旎的意味,溫淼立即警覺起來,伸手推了推他,沒推開,連忙說道“這也不行。”
“怎么不行”沈嘉喻眼也沒抬,語氣里帶著一股懶勁兒。
他這就是明知故問。
明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