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髭切就看見望月千奈婭顫巍巍的點了點那些文件。
直面悲慘現實的審神者在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
“請問,這些是要我來處理嗎”
仿佛讀出了絕望,髭切眨了眨眼,否認道“我準備讓弟弟丸來解決的。”
望月千奈婭陷入了沉思。
現在擺在她面前的是一個艱難的選擇題。
面對著那個被她辜負了的可憐薄綠,她到底應不應該繼續壓榨對方。
一邊是良心,一邊是公文。
對不住起了,膝丸。
望月千奈婭閉上了眼如果有下次,我盡量不去壓榨你。
但是就在今天,請讓我做一次無良缺德嬸嬸吧,你的大恩大德我會永記于心的。
“但是弟弟丸出陣去地下城了。”
剛做出決定的望月千奈婭扭頭,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在看到對方肯定點頭后,她緩慢地石化在了原地。
“不過不用擔心。”
觀看完了望月千奈婭由希冀到絕望,再到解脫,最后石化的全過程后,髭切終于慢吞吞的說完了最后一句話。
“我在這里哦。”
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指落在文件上,輕輕松松地將那一大堆紙張拎起。
而做完了這些動作的太刀付喪神看著呆住的審神者,想了想,將文件單手托穩后用空出的右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頂,似是安撫。
“不管是什么事情,你都可以依靠我。”
背對著光,付喪神淺金色的發絲末梢仿若流轉著窗外的斜陽,浸染著瑰麗的色澤,在望月千奈婭眼中耀眼的不可思議。
偏偏對方的語氣又太輕柔,加之髭切原本就像是棉花糖般的嗓音更是令他的這句話像是嘆息,又像是親昵低語。
可以嗎
望月千奈婭有些猶豫。
這句話的分量對于她來說太重了,重到令她害怕。
髭切并不要她立刻給出答復,不如說他今日的目的就只是為了說出這一句話而已。
當話語從口中吐出,它就已經有了意義。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望月千奈婭渴望著什么,害怕著什么,逃避著什么,所以他才要說出這句話。
可以更依靠我一點。
不只是處理公文這種小事,而是任何事情。
轉過身的付喪神露出了一抹笑。
他的眼尾微微上揚,金色的貓眼中卻呈現出濃郁的、令人心驚的晦澀暗沉。
作者有話要說咸魚嬸想象中的弟弟丸因為哥哥被屑嬸拐走于是輾轉難眠,通宵失眠,痛苦懊惱于自己沒有保護好哥哥,極端憤怒下決定奮起反抗掀起“哥哥保護大作戰”。
實際上的弟弟丸狂喜亂舞,今日也是幫助哥哥的好弟弟,成功為哥送上助攻,完美撮合我哥,源氏的列祖列宗你們泉下有知可以安心了我哥終于有人要了bhi
于是,感覺愧對弟弟丸的咸魚嬸不敢和弟弟丸對視,而感覺坑了嬸嬸的弟弟丸也因為愧疚不敢跟咸魚嬸對視。
偶然路過的哥哥切對眼前兩個低頭彎腰用敬語說話、態度過分謙卑的一人一刃表示不解。
總覺得在場一人兩刃里面只有一個正常的
哎嘿,哥哥切快樂操作作死進行中。
姬鶴落地啦,祝同事們一發入魂
新的一年,祝小可愛們新春快樂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