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對你來說,無論是正是邪都沒什么大區別還是那邊要好得多啊。」
搞什么啊這是希望他被救贖嗎
可是他們也不過是邀約殉情那一次有直接會面過。
花山院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沒有什么前因后果似的不,不該去深究緣由,應該說她只注重結果。
她自己不也說過嗎
「我和織田作先生一樣,喜歡he。」
如果真是這樣,那只能說這個人還真是傲慢自我的夠可以。
花山院將書合上望向太宰治,少女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太宰先生,今天我們去殉情吧。”
聲音沒有什么高低起伏,語氣平常地像是約人去西餐廳吃螃蟹,但內容怎么聽怎么都有點不太對勁。
織田作探頭,停止沉浸于報紙中收集寫作素材這件事,他以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花山院,“殉情”
“啊咧你要來真的”太宰治眨了眨眼。
他回想起了第一次遇見少女,對方就邀他殉情這件事。
“今天的天氣不錯,我已經找到了不錯的自鯊方式。”
花山院自顧自地說著。
游戲是有關閉痛覺的選項,但是正常的感覺還是會有的,她有做過模擬測試,例如像是普通的投水自殺還是會保留窒息的憋悶感。花山院一直就在找不會造成太大感覺,又能死的還算體面的死法。從最開始港黑寫字樓風景打卡一躍解千愁,想到到尤二姐吞金自盡古典死亡法。經過各種比對,她選出了一個還算滿意的死法。
織田作遲疑了一會,這種事他不能放著不管,“紬,你為什么要自殺呢”
不同于太宰治,花山院紬看起來怎么都不該是想要自殺的人。
因為當咒術師已經膩了,想轉個職。
正如打個游戲全通滿級滿裝備,沒意思了就afk的心情,只是現在她沒法棄游,游戲她倒也還有玩下去的意愿做點什么,來和「導演」搞些樂子。
但這樣說的話,織田作也不會理解。
因此,花山院換了一種說法,“作為一種行為藝術我體驗一下,反正不會真的死掉。”
“因為我根本死不了。”
太宰治發出了饒有興味的聲音,“不老不死的魔女嗎紬,你也像八百比丘尼那樣吃下了人魚肉嗎你活了多少年”
“十六年。”花山院失笑著翹起唇角,“嚯,你以為是「永生者希望擺脫活著的地獄,尋求死亡」這種橋段嗎想多了哦。”
“太宰先生,走么”花山院將完美自殺手冊放在茶幾上,起身理了理長裙。
太宰治站起來插著兜以輕松寫意的語氣回答,“那就試試咯。”
對于兩人要去殉情這件事,織田作倒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一如往常一般問道“那你們中午還回來吃飯嗎”
花山院倒沒有和這兩位男士住一塊,但是在附近的酒店下榻,不時過來蹭個飯,這也被太宰治吐槽過這女孩子未免也太單方面的自來熟了吧
“吃。”花山院在玄關穿好鞋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