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奇這個世界觀是否有地獄或黃泉之類的存在。
“人死了,那就是什么都沒有咯。”甚爾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床上,床墊的彈簧嘎吱作響,他的重量讓柔軟的床邊凹陷了下去,他仿佛不經意地問“你是什么人都可以復活嗎”
花山院聽出了甚爾的弦外之音,她頓了頓,“我能夠打好一手爛牌,但是我的手上只有鬼牌。”
男人抬頭笑了笑,是個有些復雜的笑容,“哈,鬼牌。承蒙厚愛,還真是恰當的形容。”
甚爾就像舔著爪蓄勢待發的黑豹盤踞在少女身邊,“大小姐,既然不想要我做那方面的活,那么用不知名手段復活我,是為了殺人咯”
“我暫時還沒殺人的打算。”少女的語氣輕描淡寫,“你的出現只是我拋骰子擲出來的一個意外。”
上帝是拋骰子的。
這么久了,也沒見他像上次那位神子一樣消失。花山院也能感覺到,好像她確實沒辦法把甚爾塞回卡池。
甚爾看出了花山院對自己存有幾分不耐,這下他倒是相信她的話了。如果他對她而言毫無用處,那他大概只能淪為街頭流浪犬一般的存在。
甚爾帶著幾分痞氣調笑著說道“喂喂,大小姐,不要當渣女啊。既然是你復活我的,好歹給我負起責任來啊。”
他心中想,如果對他沒有意向,到底怎么會弄到他復活的做弗蘭肯斯坦實驗的時候手抖了不成
“家務活會做嗎”花山院思索了一下,現在這房子是三室兩廳房,倒也住的下人。
嗯,真人不是人,在晚上只是可以擼的貓和抱枕。
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是,花山院心中總覺得甚爾很占空間,如果這個房屋再小點,她非要把他丟出去,省得占位置阻擋視線,反正只是她的卡牌,沒了就沒了。
甚爾很不要臉的吹噓自己,不忘向現任主顧推銷自己的老本行,“十項全能,上得了大床,下得了廚房。”
“哦。”大小姐冷漠的回應,“去拿吸塵器打掃衛生去吧,三個小時內做好清潔工作,時薪一萬,包吃包住。”
甚爾試探性地問“晚上不考慮說加點服務嗎”
雖說作為保潔員來說,這個工資可太高了,但和包養費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
“那就月薪三千萬。”花山院直言不諱地評價,“你做我的執事不夠格。”
漲工資了甚爾挑挑眉,一個月三千萬,這是他之前被包養時最高的行情了。
甚爾覺得反著大小姐意思來可能是財富密碼。于是,他單膝跪地拿出執事y時的儀態再接再厲地說“我也很擅長侍奉人的,大小姐。”
花山院靜靜地問“有英國管家學院頒發的高級私人管家等級證書嗎”
“”
這是什么玩意當個管家還要證書甚爾內心迷惑。
花山院甚是不耐煩的說“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月薪扣一千萬。按我的要求做好自己本分工作,再煩人就繼續扣工資。”
明白了,忤逆大小姐是行不通的,還降好感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