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擰著眉頭,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自己后腦的頭發,“五條老師,你要去橫濱嗎”
五條悟輕松的答道“是喲。”
他將要啟程前往橫濱。
正如他在群里說的那樣,這種事情的真相直接去找當事人就好了。
和花山院這個不省心的學生牽扯的無論是傳言中的港口afia首領之女還是干部花山院的「死亡」終歸是與港口afia脫不了關系,既然如此,直接去找首領了解情況就好了。
伏黑惠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那請您務必把花山院帶回來。”
在看到花山院死訊時,惠的心中生起一種半夢半醒的浮游感。
開什么國際玩笑分別也不過幾天怎么就
花山院這種人怎么可能會因為殉情這種愚蠢的方式死掉呢
可一撇見新聞報道,一回憶在橫濱時這個女孩當街拉人殉情的事,一切幻想終歸都得落地,回到現實世界時,復雜的情緒紛紛而至涌上心頭,如同廚房里調味的瓶瓶罐罐通通打翻,五味雜陳,這讓他不知所措。
他的胃像灌滿了鉛一樣沉,就在分別前的一晚,伏黑惠還曾下定決心要好好看住這個不明是非正邪立場的少女。即使這么說很狂妄,但他想成為引導少女指向善的指針。
一想到自己走后,少女就以不知名的緣由可能身故了,懊悔就像毒蛇一般反復噬咬著惠的心。如果當時多勸幾句花山院,如果當時硬拉她回高專,如果當時就把這件事報告五條老師讓他立馬把花山院帶回來可現在一切都無可挽回了,他只能將微弱的希望寄托于少女的不尋常之上。
“呀,收到啦惠放心,greatjo一定會讓問題學生感受到老師所給的心靈溫暖”五條悟像是女偶像一般比了個剪刀手。
五條悟以寬慰的語氣對自己的學生,“放心啦,小紬她沒事的。我打了電話聯系橫濱警方那邊,有一件很有意思的是,躺在浴缸邊的小紬,不知何時,和那位港口afia的干部太宰治一起消失了。”
關于說花山院是否死亡這件事,五條悟也是不相信新聞報道的,哪怕沒有從橫濱警方那得到的消息,他也是如此相信著。普通jk被渣男騙了感情因情而死的事是時有發生的,但花山院又不是普通jk,不如說,作為老師,五條悟反而要擔心花山院會不會哪一天撩撥玩弄純情dk的心靈導致對方失意自殺。總而言之,花山院紬這小姑娘,只有她渣別人的份,斷沒有別人渣她的可能。甚至,哪怕他人意識到了這一點,也無法抵擋其虹彩般瑰麗耀眼的魅力。
伏黑惠瞳孔略微睜大,少頃,他低聲說,“我知道了。”
如果花山院只是假死,意味著她是要離開咒術高專,再嚴重點,咒術界甚至可以定義她是叛逃。
可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