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文脈不應絕的緣故,即使世界與世界所隔甚遠,已經棄文從武的文豪們一朝執筆,竟也文思泉涌、妙筆生花。有一港黑人員為另謀生計、小添資產,將所作之文的文中人物更名改姓斗膽投稿至橫濱日報旗下的近代文藝,竟被刊用。
后續卻是發生了一件因緣巧合的事情,一外地前來求職的莽撞新人編輯前來作者家中催稿,作者恰巧離家,又素來健忘,未曾鎖門,實習編輯見其桌上有一新作,直接留言,拿走了稿件刊登至雜志上。卻未曾想,這稿子未來的及將名字換了,這實習編輯將稿子送至雜志社,雜志社皆以為此乃紀實文學,舉座嘩然,思量再三,最終還是刊登了此文。待作者歸來,見文已發表,只能惶恐嗚呼一聲,捶胸頓足。
眼下,五條悟正拿著這本近代文藝,以地鐵老人看手機jg的表情看著「紀實」這一板塊的無法逃離,小說主要敘寫了港口afia首領森鷗外與已叛逃干部太宰治的曠世虐戀、絕美愛情。
作者寫這篇小說的靈感在于他們的首領之前借著自家優秀干部太宰治跳槽的名頭,說是要挽回一時路走窄了的干部,實則到處碰瓷,搞了不少橫濱各類的地下組織。這站在港黑的立場是對人才的渴望、是對叛逃行為的絕不姑息,但這場員工跳槽引起的糾紛,卻在江湖上傳聞成了離譜的森太szd。這可不就是他追,他逃,他插翅難飛一朝師生強制愛,哪知追妻火葬場。
而實際上,事情真相是太宰治被「異能特務科」派去那些黑色組織臥底做任務了,花山院大小姐在一旁搞事情,當個神秘人時不時給中原中也透個太宰治的行蹤,中原中也自然也會把這一信息匯報給自家首領,拿了「異能開業許可證」的森鷗外干脆就賣「異能特務科」人情,直接把不省心的犯罪組織黑吃黑打掉,他還能借此擴張地盤和勢力。
不知真相的五條悟在看完這篇文之后,終于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了一個詞,“貴圈真亂。”
五條悟第一反應當然是不相信這離譜的文章,可是這文章偏偏放在聲譽不錯的近代文藝,還是「紀實」版塊
五條悟覺得這不得行,他干脆登進里世界的網絡查詢情報,這一查就莫名找到了更加奇怪的東西,比如近期傳言港口afia首領其實是靠養魚上位的,全港黑都是首領的魚,森首領這波穩坐,不然一個只能操的起手術刀的前東大高材生兼文弱醫生怎么懾服港黑內部;比如雙黑和首領的狗血三角戀,什么明明是太宰干部先來的,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比如五大干部們的恩怨糾纏愛恨情仇,你愛我,我愛他,他愛她,總之愛永遠不會消失,只會傳遞
群眾最愛的就是吃瓜,最近港口afia就是一片上好的瓜田。
甭管這瓜保不保熟,瓜猹們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吃的香就行了。
這年頭,老板畫的大餅雖然不能充饑但看著挺香呢。
捕風捉影的事別說真不真,一件事傳過幾手后就會變得面目全非,大家都不關心真相,只要傳下去的時候有意思就可以了。
五條悟看了簡直笑得快喘不過氣來,但一尋思自家那個生死未卜的學生就頭亂如麻。
卷入花山院事件的中心人物,本來有已知已叛逃的港黑干部太宰治,首領之女,現在這一延展
他的學生這波入了什么局
一旁的惠不明所以的看著面色變來變去的五條悟。
他本來在旁座閉目養神,誰知道五條悟突然動作劇烈扭來扭去扭成蛆似的,斜眼一瞥,這人臉上一會萬分震驚、一會又是浮現著奇異的笑,不時發出魔性的笑聲,整個人都一副奇奇怪怪的模樣。
這一等艙的人們都朝著這個方向看過來,對公共場合喧嚷之人報以鄙夷的目光,簡直讓伏黑惠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伏黑惠一臉冷漠地內心想著,這種情況,果然還是要把五條老師送去腦科醫院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