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條悟這番大大咧咧在一個的地盤里對他們的居處品頭論足,實在是
惠有些,“五條老師,你安靜一些”
你這真的是來查真相而不是給咒術高專拉仇恨嗎
剛剛要不是那個干部被一通電話調走,今天上門真的是要結仇了。
在兩行武裝齊全的黑西裝保鏢的夾道中走進了這微暗寬闊的房間,五條悟和伏黑惠走向了森鷗外。
此時這位首領坐在黑色的皮椅上,手肘搭在紅木辦公桌上,十指在面前交叉著,他帶著營業性的微笑,以寒暄的語氣說“五條君,歡迎來到港口afia。”
“哇,近了看,你這衣品也蠻吸血鬼風格誒”戴著眼罩的五條悟稍傾前身探頭看著森歐外,仿佛小學生逛博物館似充滿了好奇。
惠在一旁深深嘆了口氣,撇開頭,恨不得當場與這小學雞撇清關系似的。
是太宰君那種類型嗎。森微微瞇了瞇眼,對于這位咒術界最強他也是第一次正式與其會面。
森鷗外問“是太暗了嗎”
“對我來說無所謂哦,我都看的很清楚。只是可以的話,還是更喜歡敞亮些哦。”
森明白五條悟的意有所指,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是讓他不要掩瞞信息,打開天窗說亮話。
他微微一笑,按下了手邊的按鈕,瞬間,通電遮光的黑色墻壁展開,取而代之的是透明的玻璃窗,這么一看他們仿佛都在云巔之上,整個橫濱盡收眼底,甚至可以遠眺望見東京塔、富士山,視野遼闊的可謂驚人。
在森鷗外的示意下,兩個保鏢搬來了舒適的座椅置于五條悟和伏黑惠身后。
森鷗外語氣沉穩,“五條君,伏黑君,坐吧。兩位光臨大駕,想是為了先前那位花山院小姐的事情吧”
嘛,其實應該都可以說是興師問罪了。
“惠,作為當事人之一,你來說吧。”五條悟打了個響指。
惠抿了抿唇,開始以平日里撰寫任務報告那種正式干練的口吻風格開始陳說起來,“7月11日,我和花山院路上偶遇了貴組織的干部太宰先生。7月12日,我和花山院接到了來自港口的委托,祓除處于由貴方經營的租界地下賭場的咒靈。但是,我們并沒有找到咒靈,而是遭遇了其他勢力雇傭兵的襲擊,花山院當時有提到是一位太宰先生設局將我們拉入,是希望我們能夠支援港口afia,給伏擊雇傭兵的計劃再上一層保險,盡可能消弭往來賓客死亡造成負面影響的可能。第二天,花山院對橫濱風情比較感興趣,表示要留在橫濱一段時間,也是在當天根據網絡曝光的監控錄像顯示,一個金發的外國女孩和她搭訕,這位女孩傳言是您的女兒。之后,在7月23日,就發生了新格蘭酒店的事情根據警方的資料和有關部門的調查,我們了解到貴組織的干部當時就在新格蘭酒店的案發現場,而這位干部就是太宰先生,這位太宰先生還是赫赫有名的自殺愛好者,有不少橫濱的漁民、河道工作者都認識他,說他是一道熟悉的風景線。森首領,您是否能針對您的女兒曾經與花山院有過交流,太宰先生在面對警官調查時說花山院是和他殉情一事,以及新聞播報、網絡傳播的我同學的影像,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就是五條悟讓伏黑惠陳述的緣故,惠的措辭嚴謹,事件順序和邏輯清晰,這孩子頭腦也不差,知道如何把己方包裝成完美的無辜受害者。兩個學生被你們港口afia利用就算了,一個學生還在你們的地界出了事,你們干部剛巧是個自殺狂,還說要和女孩子殉情,花山院這事和你們的干部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他們自然得討要一個說法。